菱儿羞红了脸,反驳道:“我才没有呢!”
彩霞抿嘴一笑,看得菱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珊儿此刻已经恢复了那平静的模样,只是眼底透露着迷惑……她总是这样压制自己的喜怒,让我看了竟有些心痛,十四、五岁的年华,上一世,我应该在上初中吧,那会儿虽不能言语,却总是觉得阳光耀眼。
“主书,你知道尹昭容的红线吗?她不在了,还有红线吗?”珊儿一脸认真的问我。
猛然的,我就觉得心中一刺,好痛,梦竹地死一直就是我心中的刺,而珊儿忽地这样问我让我竟呆愣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中却翻滚着,“梦竹啊,你的红线的另一头是谁?是我吗?是月老当初搭错了红线,才会让你的一生如此不堪!你的红线一直都在,一直就藏在我地心里,我将它好好地保存着……”
珊儿见我沉默了,才惊觉自己问的突兀,忙向我认错道:“主书恕罪,是奴才多嘴……”
彩霞也责备地说:“是啊,珊儿你怎么会问主书这样地问题,尹昭容的逝世,主书还不够难过吗?你非要这个时候拿出来问,我就奇怪了,平时你是那么通透的一个人,今日怎么也会犯傻?”
我制止住彩霞叫她不要说下去了,只是问珊儿道:“珊儿,你为何要问我这样一个问题?”
珊儿低头答道:“回主书话,奴婢只是觉得尹昭容那么个绝世的人都得不到幸福,何况我们做奴才的,我们又哪感奢望红线的另一头?”
我听后无语相对,心里暗暗的感叹着“是啊,不要说梦竹,就连我也算找到了自己的姻缘吗?我不也是如水中的浮萍,心里有家却到不了家!”
想到明,我失落的心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忙对三人说:“尹昭容一生命运多喘,你们也不必感叹,记住要珍惜眼前人,自己的幸福要学会争取。你们既服侍我,我绝不要你们一生落得清冷!”
珊儿眼中泛着泪光,久久的才说出:“主书,就不要想我们的将来了,您好好的爱惜自己,就是做奴才的最大福份了……”
菱儿、彩霞听了珊儿的话也不由的同时点头。
看着她们三个,我的心里还是犹如股股暖流趟过,能有她们几个相陪,我更应该坚强,因为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若我做主书的不得势,那她们也必将不好过的。
看着抹眼泪的彩霞,我忽然想到她的娘和弟弟就在京城,这次出宫,我何不让她去见见他们!一想至此便对彩霞说:“彩霞,这次我们难得出宫,等我在钟鼎寺安顿好了,我准许你出去帮我购些胭脂,顺便去看看你的娘吧!”
彩霞好似不信自己的耳朵,颤颤地问:“主书,您不会和奴婢开玩笑吧?”
我戳了下她脑袋,“呵呵,拿你开什么玩笑啊,除非你不想去见娘和弟弟了?”
她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
“唔……不……相信,奴婢做梦都想见……”
她高兴的语无伦次了,菱儿直笑道:“呵呵,彩霞姐姐你也有说话结巴的时候啊?”
我轻戳菱儿的头道:“看她高兴的样书,你就不要说她了……”
菱儿刚想接着我的话说,只听见外面忽然想起刀剑碰撞之声,而马车也停止了前行,外面是马儿的嘶叫声和刀剑的碰撞声。我忙掀开窗帘忙问为我护驾的御林军统领,“石护卫,怎么了?”
显然这石护卫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见我问话,忙沉着对我说:“启禀白昭仪,前面遇上山贼了,有属下在,娘娘不要惊慌!”
他的话让我暗自心惊,转念一想,心中冷笑,“遇上山贼?吧吧御林军谁敢来打劫?就算有,这山贼也太胆大了,若不是背后有人撑腰,他何必冒大不逆之罪来劫皇家之物?”
想到这里我的心竟然忽地就平静下来了,冷声对车外说:“石护卫,记得留下一个活
车外石护卫楞了下,显然是对我此刻的冷静感到惊讶,可训练有素的他立马恢复沉稳,沉声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