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兄不愧是寿兄,在下也只有一二愚见,挂齿尚难,又怎谈什么的见教。”
那斐公子一听这寿公子知道的如此详细,生怕装笔被打脸,故而谦虚说道。
“斐兄过谦了,在座的各位那个不知你头悬梁锥刺股的读兵书?快快道来,莫要再卖那酸掉牙的关子了。”
寿公子那肯放过打人脸的好机会?当即在众人面前夸奖了斐公子一番,给他自信给他勇气的,生怕他不装这个笔。
“寿兄既然如此高抬在下,那在下也就献丑了。”
那斐公子从座位上起身,清清嗓子,开始了一番高谈阔论:
“今天下群龙无首,各地狼子野心之徒无不觊觎这九五之位,但各地忠义之辈也无不揭竿为旗,各地大小义军突起,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诸侯级别势力的战争割据,这就离江山逐鹿的天下大乱还差些火候,但却依旧致使各地百姓民不聊生。
这时隐匿百年的江湖正邪两教重出,拢聚各门各派,大有江湖水漫江山的势头,这令那些还活在各地手握重权的忠臣们难顾那些想趁乱分割天下的几大势力,因为那些人再说也是庙堂官场的自家人,秉承的是教化万民的儒教,而那江湖就不一样了,起点是道教的相濡以沫不忘相忘于江湖一言,若真让几个闲云野鹤得了天下,也还真难想象道教立国的景象,但绝对能让那些手握重权的腐儒夜不能寐。
不过这些就扯的太远了,话说回来,这如果这天下真正大乱,群雄逐鹿江山,在座的诸位该何去何从啊?”
寿公子沉默了,想打那胖子脸的计划虽然没有得逞,让他心中有些不爽,不过那胖子的一番高谈阔论确实让他受益匪浅,同时也让他意识到,各方势力就是再互相牵制,再表面太平,所谓的天下大乱也真的不远了。
“他们打仗让他们打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看这世道太平,我们何苦愁心于那些远在天边的东西?开口一个天下大乱闭口一个逐鹿江山,其实和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我们那么年轻日子还那么长,好好享乐多好,和那些腐儒一样忧国忧民又有什么用?能挡饭吃吗?还不如多作几首词几首曲卖与青楼的弹唱女子。”
姬公子鼻青脸肿的说道,其实说的并无道理,但却说错了对象。
不待斐公子生气,那白姑娘却被勾起了一股热血,见那姬公子如此胸无大志,便嘲讽说道:“刚才不是还说着力拔山兮气盖世勇句?现在怎么想当缩头乌龟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懒得和你这莽妇计较,说了你也不懂。”
“有种你再说一遍!?老娘不打断你的腿不姓白!”
“我……我……我和你拼了!”
白姑娘再次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再次把姬公子按倒在地,两条长腿锋芒毕露的压在姬公子身上,霸气侧漏。
“两位冷静,两位冷静,在下也不过是随便说说不必如此认真……”
斐公子口头上说着,实际上却一动不动的看戏。
而瘦公子正思考着人生,更是懒得管那一对冤家。
而这一切,都被路过上茅房的梦左梁看在眼里。
“梦公子在看什么?可否能与小翠说说?”
小翠披着轻甲走路却悄无声息,在梦左梁身边站了许久梦左梁都未察觉,直到开口说道。
梦左梁一惊,一见是小翠,更是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的说道:
“你看……那窗畔的菊花多么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