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的重吗?”唐晓终于开了口。
“怎么说呢……”记者低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以后的几场比赛倒是上不了了。”
唐晓听了这话堵在胸口的闷气才稍微驱散变淡了些,语气也跟着缓和了:“那就是没什么危险了。”
记者笑笑,望着楼上,意味深长:“不过被撞的就没那么好命了,还在抢救。”他轻轻叹息,无奈的接着说:“听说晚上安古屺又和教练吵了一架,还私自离队去喝酒。回来的时候是酒后驾车还撞了人。”
“这怎么可能?”唐晓一激灵。
他深看了唐晓一眼,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写了点什么塞过去:“这是安古屺的地址,我想你用的上。”
张文清看见有男人递给唐晓纸条,才挤过人群走了过来,小声叫了唐晓一声。唐晓“哦”了一声,就停住了对话。有人在身边,她不方便再问什么,向记者道别后就跟着张文清回到车上。
看着唐晓茫然若失的模样,张文清将一只手套放在唐晓手上:“你刚才下车时掉下的。”唐晓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的戴在手上。张文清没立刻发动车子,稳稳口气,点起一根烟,“这医院有我同学。我问过情况,肇事者是个足球运动员。”吸了一口烟,又说:“在手术室的是个下夜班的工人,结果不乐观。”
他观察着唐晓的表情,寻找着每一个微妙的变化——什么也没说的唐晓苍白无力的呼吸着。张文清随后拍了拍她肩膀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将掐灭了的烟蒂弹出车窗外,发动车子回到公路上。
临下车的时候张文清问唐晓要不要紧,因为她脸色的难看得让人觉得会出问题。唐晓只是礼貌的谢过就进屋了。唐晓一边叹息一边为狗狗准备食物。看着它心满意足的样子唐晓却满脑子天马行空,不知不觉中掏出那张纸条平铺在面前。去不去呢?自己去了算什么?朋友?这种时候她不确定自己是个受欢迎的人。这样子待了好一会,她使劲拍了几下那纸条就像拍自己的脑门。突然间为自己找不到必要的理由而烦心,现在她头痛于思考。
打开音响,只有她的耳朵还能行使自己的功能。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