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不多啊。”孟贤国又喝了好几口茶,上下打量沫沫,“平时也这样?”
“我是话痨?”沫沫反问自己却想起另一件事,停了泡茶,表情定格,“今天在PUB遇见的那女人——喜欢?”
沫沫的话总能让孟贤国惊出个小意外。他把翻倒的水杯扶起来,直到抹干净了才说话:“谈不上,闲聊了几句。”
沫沫听了呵呵的乐,觉得无聊,“你啊……”她接着泡茶,“就算你说喜欢,我也无所谓。再或者,你说不喜欢,我也无所谓。”
孟贤国听了脸红。
“我过日子……其实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也得明白。”
“你?”
“我……”水气落在沫沫的睫毛上,一下子又变成雾气,“把你想得简单了。”
孟贤国思考这句话,可总没量出个深浅。他不转睛的看沫沫,等她接着说。
沫沫此时却没了语言。她知道,没有把握的感情表白可能让他们连个朋友都做不成,何苦。孟贤国为现在的这个沫沫充满好奇。他一边自觉地纠正原认识,一边琢磨这些错误是怎么钻进他的脑子。
沫沫没管他的自作聪明,给唐晓去了电话。她认为安古屺也一定在。她让唐晓转告安古屺等着孟贤国去接他,一起归队。
“那小子出车祸没多久,估计一时半会儿不能开车。反正茶也喝完了,你也该做点好事了。”沫沫挂了电话才和孟贤国说话。
孟贤国觉得自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被人点透,只是害臊却没有恐惧——只是来的突然。想到这,他笑:“有空给我电话啊,一起出来玩。”
沫沫认为这次交谈很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