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人点起一支烟时,女人就已经开始了对火花的追忆。
午夜时分,安东发现沫沫的表情和动作开始夸张——他决定送她回家。
第二天清晨,当一缕阳光刺进沫沫的眼里,她只感到恶心和酸痛。她努力翻身却仍无起色,最后蓄备了足够的力量才弓起身子。她合着眼睛,仰在靠枕上休息,脑袋涩涩地开始想问题。
头跟炸开一样疼,她了解自己的酒量——不喝正好,一喝就多……突然想起来,送自己回家的一个人——她惊立起来,那股子冲劲把酒后的后遗症消了不少。仔细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多余的东西后才松口气。手机响了,她揉着鼻梁接,“喂?”
“很晚回家?”是孟贤国。
“我们又去酒吧坐了坐。”
“酒吧?”
沫沫认为这不是个问题,没回答却等着他说话。
“我不在,没扫兴吧?”
沫一下栽在床上,哼哼笑起来,“没什么扫兴的。”
“其实你的外国朋友自己在中国,你介绍给我认识,也对。是我个性差,觉得无聊才走的。”
沫沫苦笑,为电话另一端的那位的周到却不体谅。无聊电话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沫沫挂了电话一阵子失落,她以为临别时孟贤国能给自己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问候。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