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孩子,从小被他爷爷奶奶娇惯坏了。他爷爷奶奶去世后,他母亲也跟着去世。我又忙着家族的事情。这孩子就这还差不多这样给废了。没想到见到您,他会发生这样的改变,老夫不得不谢谢您!”
这两父子真是神经病吧,太自以为是了。你找我来,说一声不就完了么。玩这么大,老子刚才要是心一狠,打死个人怎么办?算谁的?
心里虽然很气,但是奈何受不了这老头子一副爱子的可怜心肠。
“可能刘易斯自己长大了吧,跟我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吧?刘议员您太客气了,也太高看我了,您这一口一个您叫的,我这做晚辈的都快无地自容了!”这话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跟人说话了。
都是被这父子之情感动的。
“周先生不必客气,老夫自然是经过调查后确定和你有关才请您来的。至于您的身份,和最近的作为。和我们刘家没关系,我儿子想认你这个朋友,我也想请你做犬子的老师。这件事情,不要让外界知道。不知道周先生是否给老夫给薄面!”
“刘议员您在迦南城德高望重,能被你高看本来是我的荣幸,说实话,我都感觉自己家祖坟冒青烟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能胜任老师。不瞒您说,我初中毕业,在你们眼里。这就是文盲!”
“周先生真是个人坦荡人。这跟文凭没有关系。可能那你和犬子有缘吧,这样吧,你们年龄差不多大小,交个朋友。以后你们多接触,多在一起玩。我也希望你能犬子带来更多好的改变!”
“要是这样说,也不是不行。以后我方便的时间,就带着刘易斯一起玩吧!”话到这里了,我再不接住就有点矫情了。
这刘议员在迦南城的口碑不错。算是个好人,我就当给好人个面子。
“真的?真的哥哥?我以后就叫你哥哥。你以后就是我刘易斯的老大。”刘易斯高兴地跑到前面,到我对面坐下。
“嗯,我们以后是好朋友了刘易斯。这是我的荣幸!”朝刘易斯伸出手,意思地握了一下。
“那好,周先生。您今天就留在这里和犬子亲近亲近。我还有事情处理,就不多陪你了!”刘海勋起身上了楼。不一会儿又下来。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
等这议员一走,刘易斯又变了个人一样。
“你们刚才谁干的,进来!”声音大的我耳朵都快聋了。
“少爷,对不起。您说务必把周先生请到。我们怕他不来,只好用这个最笨的方法!”一个像是领头的黑衣人进来说。
“去,自己去领罚,一百鞭!”
“是的。谢谢少爷!”
“慢着,这事儿算了吧。他们又没真的伤到我!你这一百鞭太严重了吧。依我看就免了吧!”我叫住那个领头的。
“还不快谢谢周老大!”刘易斯一副指手画脚的样子,这就是他父亲说的改变了。没变之前,这个二世祖是个什么样子啊!
“不要叫周老大,跟黑社会一样!你们就叫我周先生吧!”
“谢谢周先生!”那个领头的弯腰致意后,就退了出去。
这么大的房子,就我和这个二世祖一起了。
“说说吧,叫我来到底是干嘛的!不然我以后见你一次还带你一次!”刚才有人,给这个二世祖面子。现在就我们两了,这口气是要出的。
“真就是想拜你为师。想跟你学功夫,还想跟你在一起玩。和他们玩都没意思!”
“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你还玩,玩什么呀?你没正经事情做吗?”这他妈就是一副败家子的样子啊。
“哥哥,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我就等着到了三十岁。进到议会去当个议员就好了。至于到时候讲话呀,发言啊,都有人写好了。我直接念就行了!”
这特么就是我二十岁想想要的生活呀,什么都让别人给弄好了。我就是出个面就好。
“你这是要过猪一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
“嗯,我以后不这样了。我跟你学功夫,给你出去玩。我打听了你的事情,你杀了邢老疤,还打了还几个恶霸。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就要成为你这样的人!”
“谁给你说我杀人了?嗯。谁说的。我告诉你啊,没证据不要乱说话!”这杀人的罪名,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承认的。
“反正吧,我想交你这个朋友。我要给你的回报就是,等你三十岁的时候,我也让父亲给您弄个议员当当!”这议员身份,在这个二世祖的嘴里,就像地摊上的便宜货一样,那么容易就能得到。
“不用了,我没兴趣当议员。不过嘛,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其实我平时朋友也不多。你以后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吧!我把手机号码给你!”把手机拿出来,电话递给刘易斯。
“哥哥,我带你到我家转转。看看我父亲收藏的宝贝!”刘易斯拿到我电话,我又同意和他一起玩。这孩子简单明亮的眼睛里,放出光芒。看来是个善良的孩子。
走过长长的长廊,看见一个贵妇人穿着长长的裙子,光着脚,秀发齐肩。手机拿着红酒杯,五官非常的大气而精致。身上每个毛孔都透露这富足和安宁。眼神里放出的是淡定和从容。
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刘易斯向她弯腰致意,“姑姑,您今天怎么不去参加会议?”
“姑姑想喝酒,不想去那臭哄哄的地方闻那些男人味!”女人淡淡地说,好像这四周就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样。
“姑姑,那我们走了,不打扰您喝酒了!”刘易斯就想跑。
“等等,这位是?”
“姑姑,他是我的朋友,刚认识的朋友。你不是说我以前的都是狐朋狗友吗》你看他咋样?”
女人抬头看了我一样,目光很快闪开,游离在长廊里。
“不讨厌!”女人说了三个字!
“谢谢姑姑!”刘易斯拉着我跑远了。
“放开,两个男人手拉手像什么样子!我可是直男!”跑过长廊,我甩开刘易斯的手。
我很怀疑为什么一开始不甩开他的手,答案是,我也挺害怕那个女人的,那个刘易斯叫她姑姑的女人。她身上有种吞噬你的美。
“我也是直男。哥哥,你不会知道我这姑姑,我们家族,没有不怕她的。以后见到她最好离她远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能在这里遇见她!”
这一家人怎么都怪怪的。真是够奇葩的政治世家。
“我还是告诉你吧,他们说,我姑姑其实是个巫婆!”
什么?
城堡,巫婆。我不会是还在做梦吧!
使劲掐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