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确实没想到素姬这么快就承认了和龙宫的联系。
“那就说说吧，你和龙宫什么关系呀？”既然都承认了，那就不如开门见山了。
“你先说，你怎么知道我和龙宫的关系的？”素姬反问我。
“我不知道啊，刚不是你自己承认的吗？”
“龙宫那么神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素姬就势坐到沙发上。
“有什么神秘的，不就是一个了结江湖事儿的地方嘛？你说不说，不说算了啊。今天一天累死了！”其实我这个年纪，对那些和我关系不大的事情，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
我本来就是坐在床边，现在倒头就能睡着。毕竟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素姬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底细，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久的我都快要忘记了。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行，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一转身，就沉沉地睡去。
大约睡了两个小时后，感觉脸上有只手在摩挲，我迷迷糊糊地一下子把住这只手，把人摔倒床上。当我一只手锁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右手时。发现是素姬。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你这样很危险知道不知道？”
“我本来是想下来跟你说我儿子的事情，被你一打岔给忘记了，你还自己睡着了。那我就在这等你醒来。”素姬被我放开后，喘了半天气才顺畅。
“说吧，你儿子怎么了？”我们就这样其很奇怪地躺在床上说话。
“我想让聂钟跟你一起做事，这孩子最近不像刚开始那么消沉了。但是这整天无所事事的，我担心他心里万一想不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听说你有好几家公司，能不能让他去一家上班，随便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
聂钟这个孩子，我见过。本性并不坏，而且跟着聂如风也没做什么坏事儿。无论是看在聂钗还是素姬的面子上都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那还有什么说的，我都和他妈妈躺在一张床上了，儿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回头给他安排个合适的岗位，让他先锻炼锻炼。如果真的是个能成大器的孩子，我一定给他大把的机会！”其实仔细想想，这几家公司真的缺一些优秀的人手，特别是我能信的过的人没有几个。这聂钟要是可以的话，重用一下也无妨。
“什么儿子？你占我便宜啊？说话老气横秋的，你才不我儿子大几岁。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素姬意识到和我躺着不合适，坐了起来。可是并没有下床。
“这世上哪有设么老气横秋，只是总有些人逼着你长大罢了！你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一转身，把素姬搂在怀里。我已经好久没有搂着女人睡觉了，今晚不管是什么人，先搂着睡一觉再说。
聂如风穿着一身女人的衣服，就是从那具女尸身上拔下来的。
已经忘记有多少天了，他开始还记得太阳升起了几次，后来发现，记着记着就记不住了。每天都被一群人变着花样欺负，他想逃离这里，去找以前认识的十六会的几个帮主。
他在半夜起来，摸摸索索地从身边几个人身上跨过去。看着他们还睡得那么香，聂如风松了一口气。离开这个地方再说，他不辨方向地开始跑。
大概跑了十几分钟后，停下来，弯着腰喘粗气。
“小子，你倒是跑呀。怎么不跑了，你刚加入我们，就要逃跑。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违抗帮规，是要受处分的，你的这个处分，估计是要挑了手筋和脚筋，再割了舌头，挖了眼珠，把你摆在迦南城最繁华的十字路口。那一天能让善良的迦南城百姓给多少钱哪！”绿化带里，窜出来一个人。一张脏兮兮地脸对着聂如风。
聂如风已经崩溃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像这样跑了好几次。每次被抓回去，每次都会被毒打。
这一刻，他想到了死。就算死了，也要拉个人同归于尽。他扑上去像掐住那人的脖子，被那个人一脚就踹倒在地，顺势拉起他的一条腿，往来的方向走去。
书媚开车带着我找到聂如风的时候，我在车里远远地看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东西。
“他罪受的差不多了，找个人弄死他吧。让你的人来做，我付一笔钱给你。让你也有些外快！”
“你有没有搞错，丐帮不是杀手集团。不给你干这些脏活儿，你找被人干。到时候兄弟们会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书媚没有看聂如风，一直看着我。“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去我姐姐那里了。她可是在想你，虽然嘴上不说，她心里怎么想的，我可是知道的！”
“我们再说怎么处理这个畜生呢，你怎么又提到你姐姐了？一百万，杀了这个畜生。做不做吧？做了我马上给你去拿现金，不做我就找别人！”
“不做，谁爱你的臭钱一样！你以为我们丐帮看得上你那一百万？开什么玩笑？”
“我都忘记了，你们控股了迦南城这么多的银行！要拼财力，谁拼得过你们呀！可是那是帮会里的钱，又不是你的。你就不想自己弄些零花钱？”
“看不上。我们不敢脏活儿。”书媚一脚油门儿，车就飞了出去。
“干嘛着急走啊。我还想看看那个畜生那惨样呢！”
“你就这点出息，有什么好看的呀？他现在就是个死人了，你不找人杀他，他也就是比活人多了一口气！人就会在这，不会去别的地方。你找人来干完脏活儿，自己处理。我们不沾尸体！”书媚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做事非常有原则性。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有原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