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梁皇宫。
御书房。
莫智渊依旧如往rì一般,批阅着奏章。
晨公公站在他的身旁,两个月的修养,让他与李长风一战中所受得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头发依旧很短,不过,他也不知从哪里弄了些长发来,卡在了帽子里,看起来,竟是和以前相差不远。
莫智渊批阅完了奏折,抬起眼来,看了看他,道:“想说什么便说吧,看你憋了很久了。”
“皇上,老奴……”晨公公犹豫了一下,道:“老奴还是有些的盈公主,她就这样跑去了莫……不,是晨郡王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莫智渊沉下了脸。
“老奴失言。”晨公公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道:“老奴只是的,盈公主……”
“好了,此事,你暂时不必管了。”莫智渊轻轻摆手,道:“柳承启那边有什么反应?”
“柳承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和往rì一样,回到了府中,便在书房处理政务和品茶。”晨公公轻声回道。
“嗯!”莫智渊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吧!”
“是!”晨公公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憋了回去,轻轻地退出了御书房。
……
……
相府。
柳承启回去后,一直待在书房之中,下午时分,礼部尚书余怀恩来访。
柳承启让人将他请到了书房之中。
两人见面,余怀恩施礼,道:“学生见过恩师。”
柳承启微微摆了摆手,道:“怀恩啊,我说过多少次了,莫要如此客气,你已经是吏部尚书。”
“一rì为师终身为师。”余怀恩缓缓地说道。
“罢了!”柳承启坐直了身子,单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道:“今rì来找本相所谓何事?”
余怀恩坐下后,蹙了蹙眉,道:“学生今rì是有事不解,特来请恩师赐教。”
“说说看!”柳承启说罢,高声喊道:“老李,看茶!”
管家老李端来了茶盏,沏好了茶,在余怀恩和柳承启面前各自放了一杯,柳承启轻轻挥了挥手背,他又退了出去。
余怀恩一直待到管家离去后,这才说道:“恩师今rì在朝堂之上力保莫小川做了晨郡王,不知是何缘故,若是为国谏才,学生认为还不是时候,若是向章博昌说得那般,想引起皇上对晨郡王的不满,学生亦觉得不妥,至少短时间内,晨郡王对太子是没有任何威胁的,将他扶上来,反而是助涨了他。而晨郡王对恩师又是多有不满,这岂不是培植了一个敌人起来吗?学生实在不解,请恩师赐教。”
柳承启看着余怀恩,嘴角慢慢地上翘,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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