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我的那个吃里扒外的管家李贺已经伏法,把他与这位傅先生如何勾结买卖我家宅的事情全部招了,此时正关在衙门的大牢里。”中年男子道。
“带李贺上堂。”
傅寒竹开始就觉得事情蹊跷,如今听管家李贺已经伏法,他知道事情并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说不定背后还会有什么阴谋。
“草民李贺叩见知府大人。”
“李贺有人告你非法转让民宅可有此事?”
“确实有此事,小人已经知罪,都怪小人贪财心切才做出如此罪孽的事。”李贺的脸上充满了自疚。
“你可认识此人。”知府指着傅寒竹道。
“认识。”
“可是此人在你手中签订的合约?”
“是。”
“此人之前可知你卖的是别人的家产。”知府继续问道:“他与你可有勾结?”
“禀告大人,正是此人找到小人,让小人与他合计买卖家主的房屋,小人才起了贪图之心。”李贺跪在地上道。
“傅寒竹你可知罪?”
“禀大人,学生无罪可知。”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想抵赖?”知府敲一下醒木怒道。
“大人为何不彻查人证物证的真实性,却在此问一些表面问题,若是大人硬将这罪名加到我身上,学生也无话可说。”见知府动了怒,傅寒竹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罢,但他也不是受气的主。
“大胆,你这是在无视本官的判案。”
“学生只是不想大人误判了冤案。”
“是不是冤案本大人自会定夺,来人啊,将罪人傅寒竹带入大牢听后发落。”知府高声道。
“嗻。”
傅寒竹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封建社会的衙门是不会给你辩解喊冤的机会的。
哥隆多看着傅寒竹的眼神一直充满了得意,傅寒竹看得出那不是因为得到某些财富而露出的喜悦,而是一种报复的得意,傅寒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个陌生的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