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握住赵福金抚摸自己脸颊的手,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江烈极力的克制着把面前的爱人拥入怀中的冲动,轻声说道:“福金,我做不到,我没办法说出让你找个爱你的人把自己嫁了的话。我想要你,完完全全的拥有你,非常想。但我却不能完完全全的给你,不是因为什么虚名、地位,是因为我不能抛弃巧兮、若兮,她们爱我,是我的妻子,是我守护的责任。你来见我,我知道你是打算给我,不在乎名份,不在乎不能独占我,什么都不在乎。但我做不到,我不能把占有你当成理所当然,得了便宜还卖乖,作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心安理得我做不到。”
看着爱人一脸的痛苦,赵福金却笑了。转手握住江烈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闭上双眼细细的摩挲了一下。不舒服,爱人的手上长满了茧子,硬的像鞋底子一样,不过确实结实、有力,心中腾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赵福金微笑着,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仿佛梦中对着爱人呓语,“你个大笨蛋。我才不是来给你的,我是来要你的,我是来偷汉子的。我要从巧兮若兮姐姐那里偷出你一个月来。这一个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谁也别来打扰我们。我太寂寞了,我快要寂寞的死了,我无数次的问自己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活下去。所幸圣母女娲还是爱我的,她给了我启示,她告诉我,我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和自己的爱人一起生的孩子,这个孩子将是圣母娘娘派到人间来拯救我寂寞灵魂的天使。”
……
“师尊真没义气啊,学生上法庭,当老师的都不来。要是有他在,只怕连八个小时的公益劳动都不用做了。”岳云从站在马车里的张宪手里接过一打图书,摆到地摊上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抱怨。
张宪嘿嘿一笑道:“师尊那么忙,说不定已经回北京了。”
“扯淡!没见报纸上说吗,明天的女子十米跳台决赛,师尊和茂德姑姑是颁奖嘉宾。这个项目竞争即激烈又具观赏性,很是吸引观众,东京的张静秋预赛成绩第一,京畿路难得有了一个问鼎的机会,茂德姑姑要去颁奖,师尊陪着献花也是给宋廷一个天大的面子。嘿嘿,张邦昌个老货,一堆儿子没几个出息的,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长的水灵不说,还这么有本事,算是给他老张家长脸了。”
李纲家的三郎李集之把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笑道:“怎么,小云你不会是看上张静秋了吧?人家可是大你三岁呢。我给你们说,据小道消息,张邦昌那个老货,现在相位不保,他准备用他这个宝贝闺女做筹码,下重注呢。”
需要展示的货物搬完了,杨麟从车上跳下来拍拍手说道:“下注!他能下到哪去,难不成他还想当国丈不成?嗯,估计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那就是康王那里,康王的正室现在正好空着呢。”
赵念祖一脸暧昧笑容的摇了摇头,说道:“康王妃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说辽王侧妃会不会比康王妃更给力。”
“对啊!哈哈哈――”哥几个立即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赵念祖不愧是哥几个中最阴的,凡是龌龊的事,差不多都是他先看出道道。赵念祖敢这么说,那是因为赵谌带着普速完去看女子体操比赛了,对于这种比赛,哥几个没什么兴趣。
事实验证了张正的商业眼光,短短几天,准备的商品基本上就卖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欢乐缎带,不出三天就卖光了,售卖的场面简直就像是打仗。虽然缎带是仓促上马,并没有同各家球队达成协议,上面印制的内容还不具有针对性,但这毕竟是独家生意,一点都不影响支持北京市足球队的球迷抢购红色缎带,支持河东马球队的球迷抢购桔红色缎带,支持海北橄榄球队的球迷抢购蓝色缎带……
现在的商品,就剩下了一些书籍和折扇,连琉璃饰件都卖光了,哥几个正琢磨着是不是再进点其它别的什么东西卖卖,毕竟全运会还有一大半时间呢。
“嗨,哥几个快看,那边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去排队?邮局有什么好排的,又不**赛门票。”张宪指着河滨广场对面长长的队伍问道。
“我靠!晕死,忘了这茬了。”赵念祖骂了一声跳起来就向对面跑了过去,张正也反应了过来,刚跟着跑了两步,又转回头冲着坐在马车车门踏板上的岳安娘嚷道:“安娘,快,快点把我的外套拿给我,我身份证在外套里呢。”
岳安娘把衣服从车窗里丢给张正,好奇的问道:“干嘛呢这是,踩了猫尾巴了?”
张正接过衣服转头就跑,头也不回的大声回答道:“明天开售全运纪念邮票和首日封啊。限量发售,每人最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