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珑放下报纸,端起咖啡喝了口,等苦涩的味觉充斥口腔后,他才不咸不淡的说了声:“我自有分寸。”
副手知道向聂珑进言,一次足矣,多说便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是以也不再多说,站了会,见他没什么别的吩咐后,才放轻脚步声下去了。
等副手离开后,聂珑才重新拾起报纸,只是到底看不进什么消息。
脑子想里的,全是昨夜的风流韵事。
那个小疯子一样的女人,何止人前嚣张啊,在床笫之间,也是嚣张至极。
念着她那副身体是初次,他有意温柔,她倒好,话里言外竟然嫌弃他老,说他身体走下坡路,力不从心。
他便想叫她看看,什么叫三十男人如狼似虎,只是结果……咳咳……算了,不提也罢。
年轻人,精力好。
宁黛带着一身好心情回到住所,陈妈见到她,满面的担心。
“薛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昨天出去一夜不见回来,可叫我担心死你了。”
宁黛笑:“别担心,啊,陈妈乖。我这是正常的夜不归宿,最多下回让人回来跟你报告一声。”
还有下次?陈妈哎哟哟的叫唤,又想起昨天来家里的那群人,忍不住好奇:“薛小姐,昨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啊?看着那排场,好像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宁黛伸着懒腰,往自己房间走,边回说:“昨天那人啊,我新交的男朋友呀!”
“啊?”陈妈一脸呆萌,还想问清楚点的时候,却一眼看见了宁黛脖子上的一星半点红痕,当即瞪大眼,被吓到一样,颤颤巍巍的伸着手指点了下她脖子的位置:“薛、薛小姐,你这里、这里是……?”
宁黛反应过来陈妈指的是什么,满是娇羞的一扭身子:“哎呀,陈妈,你怪讨厌的~!”
陈妈瞪突着眼,哑然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