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裕暗暗磨牙,等它从程娇娥身上下来,他非得让人给它阉割了,这个色胚!
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小家伙默默地将脑袋藏的更深,看的商裕牙痒痒。
“也好,只是注意别让她伤到了你。”商裕拎起它,不顾它的挣扎,随手递给站在一旁的十一,“拿下去让太医瞧瞧它的伤口,别给弄死了。”
十一拎着小狐狸迅速转身离开。
程娇娥这才望着商裕笑起来,“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皇宫中太冰冷了,有只活物陪着她,她会开心些。
她的欢喜,商裕看在眼里,不觉有些吃味起来,“那你是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我?”
程娇娥愣住,旋即脸颊微红,“胡闹,你还和它吃醋不成?”
见她避而不答,脸上却布满娇羞,商裕满意的笑起来,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自然是醋了,谁叫它离你那般近,还当着我的面占你便宜,若不是看在它尚且不懂事的份上,我可饶不了它。”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程娇娥的脖颈上,以至于她压根就没有听清楚商裕说的什么,只是脸蛋更加红了,面上仿若烧起来了一般。
见此,商裕也不再逗她,笑着起身,“这会儿冬猎该结束了,娇娥,我们该回宫了。”
看他的脸色霎时凝重起来,隐隐间还透着一股子冷冽,程娇娥怔了一下,旋即立刻明白过来,那件事,该处理了。
程娇娥也敛起面上的笑意,轻轻点头。
安平侯在御书房里足足等了六个时辰,这期间,常德“十分好心”的给他添了一壶茶,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他现在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偏偏还不能离开。
因此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名为“暴躁”的气息,常德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守着,只当瞧不见他的脸色。
安平侯饿的头昏眼花,这才等到商裕回来,连忙起身迎接,却因为久坐腿都麻了,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到在地上,磕的膝盖都破了。
“侯爷不必行如此大礼,快起来吧。”商裕面露震惊,旋即看着他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脸色,笑若春风的开口。
安平侯扶着膝盖龇牙咧嘴的起身,“陛下,不知道陛下召老臣进宫所为何事?”
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气,不等商裕开口,便抢先问出声,大有一副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就会发怒的姿态。
商裕回来时,他瞧了一眼,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且瞧着也没什么悲痛之色,恐怕他安排的那事出了差错,因而商裕和程娇娥都没有碰到那头黑熊。
又或者,碰到了却没有出事,可这些跟他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