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宫中有国相和询元,倒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了,正好有凶案我便出来帮助调查,你不要多想。”沈祁愿是为了多见月倾城,月倾城心中明白,虽然沈祁愿看似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但却足够细腻,能够让她感到温暖,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我不知华儿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当年西江的失败可能让他记了许久,我本以为可以让他暂时放弃侵略的思想,但,是我无能,我没有办法改变他。”
“这不怪你,月倾华是你的弟弟,也是西江的王,他不是你能够左右的,你的所作所为和他无关,他的所作所为也和你无关,这不应是你的困扰。”
月倾城点头,却见程娇娥突然进门,“你们在说什么?”
“无事。”月倾城立刻转身,“只是有些担忧吴衣罢了,但是想来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果真如同沈祁愿所说,血案的事情并没有隐瞒多久,毕竟是连着两日的灭门惨案而且事情都发生在临近的地方,周围就算是再偏僻也还是有百姓的,很快这件事便传了出去,至于那阵法的传说也被传的越来越邪门。
程娇娥本是和月倾城沈祁愿两人出门喝茶,却在茶栈听到隔壁桌的谈话。
“你们听说那灭门的事情了?”
“是啊,这可真是残忍,到底是什么仇怨啊?”
“听说啊,不是仇怨,而是把那些人作为妖怪的祭品了。”
“什么妖怪啊,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哪里来的妖怪?”
“你还不知道吧,听人说那些人死的非常惨,而且身下画着巨大的血阵,你说若是杀人为何要画阵法,还不是什么邪术作祟,现在可真的不安全啊,我半夜睡觉都觉得凉飕飕的。”
程娇娥几人听得瞠目结舌,“难道沈大人没有勒令属下不要乱说么?”
“他们定然不会乱说的,之前发现现场的百姓也被我用钱打发,应当也不会随便说出口。”沈祁愿也是神色凝重,毕竟凶案的事情若是传出倒是不让人惊讶,可是为何连现场的血阵也被人知晓了,两个现场沈祁愿都派人看守,不会有人能够进入了。
程娇娥刚要开口,却见隔壁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粗衣汉子道,“你们说对了一半,那的确是献祭的阵法,但却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我曾经在一个地方见过这种东西。”
“你见过?”周围的人显然不相信他,一个个嗤之以鼻,“难不成你还去看了现场?”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