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感情也能影响警觉性吗,我睡觉都带功的人,刘成风有些意外,连忙的回过头:“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像个鬼。”
“大清早说什么鬼话啊什么叫没有声音,是你的心思不知道跑哪去了,太淘气了赶紧练。”特别例外的是徒勒尔娜竟然对苗草很客气,欠身点头说了句:“草儿姐姐早。”
苗草有些惊讶:“你叫我草儿姐姐,我没听错吧。”
尔娜很自然地回答:“没听错啊我就是在叫你姐姐啊,草儿姐你放心我这个人虽然性子有点直,但是身份次序还是分得清的一些礼数我也懂得,以后,我们做好姐妹。”
刘成风忍不住打断:“等等等等,我怎么搞不明白,上来你就管她叫姐,你们俩年龄差不多吧也不问问谁大谁小,怎么上来就一个姐啊在这说你对她这么客气,干嘛对我这么凶。”
尔娜不以为然:“只要她能容得下我,叫什么我都乐意,反正我这个人什么都不会以后还请多照顾,希望我们能和睦相处,但是你,”说着尔娜指了指刘成风:“你就不一样了最起码现在,你是我徒弟。”
她这是话里有话啊,苗草越来越听不明白了:“等一下尔娜姑娘,要说我们俩,做姐妹可以礼数上我苗草也不会差,一定会真心以诚相待的,但怎么听你这话太近糊了不是一般的姐妹啊,还什么和睦相处我们只是在这村暂住,说不定今天就会走的这一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在遇到,怎么相处啊还要和睦,成风哥说的对,你都不问问咱俩具体谁大谁小。”
尔娜笑了:“先进门为大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何必搞那么清楚呢我可以让着你,不过看你这样子,怎么解释都不带明白的难道,寻妃叔都没和你说吗。”
这事情有些不妙,苗草摇了摇头:“没有啊寻妃叔和我说什么,做姐妹还要他答应吗。”
做填房的事情等于在一对夫妻之间横插一杠子,尔娜的性子在怎么直,也不至于主动上前抢宫,再说还有几分羞涩夹杂其中,于是她把苗头调向了刘成风,用手一指说:“你问他吧,这事他应该知道,不可能不知道吧难道寻妃叔没有找过你。”
可不是嘛寻妃叔昨天好像,还提了尔娜的事,刘成风终于想了起来,没等苗草逼问,先张口抢话问尔娜:“对了尔娜姑娘,不,师傅,我们练武的都讲究闻鸡起舞,你怎么来的这样晚,我都在这里练了半天了刚才还打出了回旋刀法,只可惜现在又不会了。”
这明明是岔开话题,尔娜也有些不高兴:“什么闻鸡起舞,我还没有起鸡怎么可以叫,管你会不会呢想要我教你,先说实话,寻妃叔怎么跟你说的。”
一旁运气的苗草也在大声质问:“成风哥,大叔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刘成风左看看右看看满脸赔笑:“呵呵也没什么大叔跟我开了个玩笑,说你们都是好人要我好好珍惜好好相待。”
“说实话。”两个女孩异口同声。
这时候身后传来奚婷的声音:“哈哈你们都在好热闹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小豹子你好像得罪人了。”
怎么今天的人走路都没有声音吗,刘成风回过头,正是奚婷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贾兰生,这俩人到是形影不离啊。
在下定决心之后呢从又看到奚婷,刘成风才察觉,原来感情的事,没那么容易放弃,刚才还为自己的心中再无奢望而感到轻松,但这种轻松,经不住心动的人在面前晃一晃,怎么办,婷儿,我的仙子姐姐,我做错了什么吗。
“快说,说实话。”身后两个女孩在催促。
应该说在这种情况下吗,在已经做出了决定,再给了苗草心安的答复之后,并且身后还有个徒勒尔娜,所以刘成风是不会对奚婷客气的,更多的是埋怨,为什么你还有个刘天择,为什么你的身边跟着贾兰生,为什么昨天在我做决定的时候,你没有出现,你是高不可攀的为什么我只是个野小子。
所有这些埋怨吧让刘成风低眉打蜡眼的可这奚婷,装作一种不屑的神态,漫不经心地说:“哈哈你到来的挺早啊现在才来,我们练武之人,不是讲究闻鸡起舞吗你这好像,不够刻苦啊仙子姐姐。”
“小豹子你跟谁说话呢,怎么昨天刚改的口直呼名号,今天又变成仙子姐姐了,我管你什么闻鸡起舞呢我起的时候,就是起舞的时候。”奚婷还纳闷呢,大清早的跟我这低眉顺眼的,你做给谁看呢。
身后的苗草还在催促:“你快说啊寻妃叔,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徒勒尔娜索性把话挑明:“哎呀有什么不能说的,寻妃叔,是说我和成风的婚事。”
和苗草所料想一样,她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昨天成风哥答应过我的。”
奚婷也有些惊讶,有些失落的阴阳怪气的说:“看不出一个土了吧唧的野小子,还让人你争我夺的。”
很显然这种怪强调,包含着奚婷太多醋意,这个傻得可爱的小豹子,真的不属于我么刘天择你到底什么鬼啊,你在哪里这世上,有没有你这个人啊。
刘成风不想得罪任何人,这就是老实人的通病吧,结果往往是谁都给得罪了,其实他是真的想身边的这三个女孩,能够和睦相处,能够姐妹相称,这种心理和自己的选择没有关系,因为他觉得这三个人,都是好人。
奚婷是自己心动的人,苗草是爱自己的人,尔娜是教会自己刀法的人,并且昨天的告白,那样大胆直接,也让成风是另眼相看,所以他现在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有说过吗什么婚事,说了什么,哎呀我都忘了,你们去问寻妃叔。”
尔娜有些生气:“这你也能忘,分明就是在撒谎。”
刘成风有些耍赖:“怎么不能忘,我刀法武功都能忘,更更别说一番话了。”
苗草连忙接过话:“就是啊怎么不能忘了,成风哥就是记性不好吗,忘了,就等于没说。”显然,按这种帮腔口吻来说,苗草已经猜到了内容,之所以缠着刘成风而不自己去问,是有些问题她不想面对。
奚婷指了指远处:“那不大叔来了吗,你们去问他就可以了。”
苗草当然不敢去了,尔娜生气地迎了上去,寻妃叔,你昨天到底跟那野小子怎么说的,到底有没有说。
这还真怨不得单寻妃,对付个木头脑瓜的刘成风,真的太烧脑了,因为苗草也是他在从中撮合,闹了个不清不楚的关系,这让做事有头有尾的是非王感到无法交代,没办法向东草甸交代,向苗草交代,也没办法给自己一个交代,所以他只顾着说服刘成风接受苗草了,尔娜的事情就不了了之,现在被追问起来也真的是非常懊恼他一拍后脑勺:“哎呀我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事,竟然给忘了呢,对不住啊尔娜姑娘,这事我提了,但还没有说好。”
单寻妃的回答,把徒勒尔娜的怒火推到了极点,好啊你们这些汉人,联合起来欺负一个苗家女子,看我笑话是吗你们真的太坏了,噷。
说完,尔娜转身跑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