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方阵就好像一团乌云,把刘成风等人们围裹在其中,一个个药人持刀拿剑左右挥舞,只要不是武真教服装就是他们的攻击对象,虽然动作有些僵硬缺乏灵敏,但是死缠不休,发现目标就追着打,而且下手也非常的狠,每一刀每一剑都力道十足,可能这药物也催发一些潜能吧,力气小点的还真挡不住他们的兵刃。
易天择连忙跑到澈月身边,“怎么样,有没有事伤的严重吗。”
澈月摇摇头,“我没事,相公小心啊,这些药人非常残暴而且全无痛觉,最可恨这里边,还有些没被下药的。”
易天择边格挡着兵刃边左右巡视,根本无法分辨,除了单寻妃等几个俘虏是漏着脸,其他的都黑布蒙面,连欺诈的表情都无法分辨,也非常着急,护着澈月边打边撤:“那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啊。”
“撤退,就此罢兵,他们都是些无辜教众,只是听命而为。”澈月不假思索地答了一声。
易天择连忙反对:“那怎么可以啊二弟三弟的仇,还有两位楼主,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这时候雪一也喊了一声:“啊,相公,我受伤了。”
接着是苗草,被一个单寻妃抓住了手腕,吓的连忙大喊:“啊,寻妃叔你不要伤我,我是苗草,成风快来啊。”
刘成风连忙赶了过来飞踹一脚:“对不起了大叔,你已经神志不清希望不要记得。”
武忆云也有些下不去手,力气太大了打一些行动僵硬的人,那不等于锤子砸鸡蛋吗不够热闹伤的也都是无辜,于是连忙喊着:“三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快搂不住了。”
这时苗草的手腕已经开始泛着淤青,小丫头一下子哭了起来:“怎么办啊相公,我不会把你当作敌人吧。”
“怎么会呢我们是夫妻。”刘成风连忙大喊:“撤退,不要再打了他们都是无辜人,胜之不武也是荼毒生灵。“
水姓姐妹也跟忙着下令:“暂退舞真坊,择日再战。”
于是众人都开始撤退,在速度上,摆脱这些药人并不不是太难,关键他们死缠烂打,最主要的,水姓姐妹并没有撤,而且已开杀戒。
刘成风连忙上前阻止:“二娘三娘,不是说撤退吗,为什么还要杀人。”
“你们撤,我们断后。”
“断后用得着杀人,以为我好糊弄是吗,伤亡已经够多的了不要再添罪孽了。”
两姐妹终于狠狠地回答:“你开玩笑,知道北口沉江吗杀父之仇二十年未报,岂能轻易罢休。”
刘成风长出了口气:“北口沉江惨绝人寰,但是冤有头债有主造成这悲剧的,指使不过一两人,何必伤及无辜啊,再说了现在还有怒娃。”
“水匪余孽全都该死,一个都不能放过,一个药人阵妄图能阻拦我姐妹,白日做梦。”
说着水溪花手起剑落,围上来的三五个药人当即被斩为两截。
“住手,不要再杀人了这样下去,你们和匪徒有什么两样。”
水溪娘一瞪眼:“臭小子你敢说我们和匪徒一样,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两个美人凶起来的样子也是让人害怕,但是成风不以为然,他想起了澈月曾经的嘱托,不放在这里试用,于是他点了点头:“是啊我就是在说你们你们就是像土匪,来杀我呀我可是刘志之子。”
水溪花冷笑了笑:“噷,臭小子先别这么说,我们并没有认你,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
“这还能有假,”刘成风看了看几个扑近的药人,闪到了单寻妃身后一脚踢落了他手中的剑,从后边制住双臂然后又拉近怀中,从单寻妃后肩探出头来:“寻妃叔你看看她们要杀我,大叔你给我作证快说我就是刘天择。”
单寻妃只是左右半臂乱挥,呜啊哇的说不出话来。
水溪娘摇了摇头:“你这是干什么,他只是个药人。”
刘成风点了点头:“对啊药人,跟你们一样已近疯魔之态,那不如我也跟着你们风,干脆我就让他的手抓到我,反正有没有解药只能等着去求殷羽风,可人家未必会给啊你们这样大开杀戒,怒娃也很难面对。”
水溪花运了口气:“你不是刘天择,始终不肯叫这个名字。”
刘成风笑了笑:“按你们说的只有一半可能,所以也不用理会我,只是可怜奚婷奚蕊了她们两个,要嫁给谁,说实话嫁给谁我都不放心。”
水溪娘水溪花相互看了看:“那好吧,暂且保全你的性命回到舞真坊,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刘成风松了口气:“哎呀澈月嫂,还有爹,谢谢你们,终于避开了一场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