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手,沉声道:“东方姑娘。”
舒安歌像是课堂上被点名的学生,心虚的回到:“凤先生。”
“如果针扎错了位置,会很疼的,所以姑娘最好不要动。”
凤云钰的声音明明很轻柔,舒安歌却听出了笑意,她垂下了脑袋有些沮丧的说:“可是,我有些害怕”
“别怕,不要看针,像以前一样,不会疼的。”
“”
来自大夫的不会疼的这种话,总让人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但舒安歌为了缓解紧张,只能像凤云钰建议的那样,闭上了眼睛,不去关注那些闪烁着寒光的银针。
凤云钰感觉到舒安歌放松下来后,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为了防止浴衣下摆遮住腿,影响凤云钰施针,同时也怕亵衣走光,舒安歌一直紧紧抓着衣摆。
随着针灸时间的不断延长,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缓解了许多,舒安歌也没刚开始那般如坐针毡了。
正当她在想针灸何时会结束时,只听哗的一声,窗子被人撞开,一个蒙面黑色身影闯了进来,泛着寒光的梅花镖直冲舒安歌袭来。
舒安歌余光中瞧见梅花镖吓得惊呼出声,说时迟那时快,凤云钰飞旋起身,将她搂在怀中一手持玉箫打落梅花镖,另一只手则解开外袍将她裹住。
猝不及防间,舒安歌完全贴在了凤云钰的胸膛上,害怕的抱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