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经济发展相对落后,葛阳县更是有名的贫困县。
舒安歌带着保镖和律师出现在葛阳县街头,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小地方的人,还真没怎么见过出门带保镖,还一带三四个的。
舒安歌在酒店订了五个房间,休息了一晚后,带着保镖前往毛大康家。
贾爱琴这段日子没联系她,估计是打了电话,她又打钱给她。
毛大康家住在老电业局家属院中,舒安歌到了之后,才拿出手机给贾爱琴打电话。
“爱莹啊,怎么突然打电话回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贾爱琴的声音听着有些含混不清,舒安歌微微皱眉。
“大姐,我在你们家属院儿里,你在哪个单元,几号房住?”
“什么?你回来了?爱莹,千万别让咱爸妈知道,他们最近想钱想疯魔了,都想着拉几个人去市把你绑回来嫁人了。”
爱琴声音急速,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大串话。
“姐,别担心,我带了保镖回来,你声音怎么回事儿,生病了么?”
听到妹妹回来还带了保镖,贾爱琴愣了下,走到窗子前,将密闭的窗帘拉开,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站着几个穿西装戴墨镜男子的舒安歌。
“爱莹,我在这儿。”
贾爱琴朝舒安歌招招手,等她看过来后挂了电话,快步冲出家门迎接她。
两边儿人在楼梯口碰面,贾爱琴脸颊重的厉害,走路姿势也不太对劲儿,舒安歌顿时明白,她为啥说话含混不清了。
“大姐。”
“爱莹!咱们姐妹俩有两三年没见面了吧?”
贾爱琴红着眼圈,将妹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她打扮的光鲜漂亮,像电视剧里的靓女一样漂亮,不像几年前那样面黄肌瘦眼神中带着畏缩。
贾爱琴想将妹妹抱到怀里,低头瞧着自己这一身褪了颜色的旧衣裳,又自惭形秽的不敢和她亲近。
舒安歌瞧出贾爱琴的挣扎,主动上前一步给了她一个拥抱:“姐姐,这些年,你受苦了。”
妹妹的怀抱还有安慰,让贾爱琴潸然泪下,她哽咽着伏在她的肩头,好像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伤怀都有了出口。
“妹妹啊,我的妹妹。”
她过的很苦,可除了妹妹,有几个人能心疼她的苦呢?
想起回娘家时,弟弟弟妹嫌弃的表情,爸妈在听到她说要离婚时,不耐烦的样子,贾爱琴比吃了黄连还苦。
“别伤心,都过去了,姐,你这伤是毛大康打的?”
舒安歌松开贾爱琴,端起她的肩膀,认真端详着她满是淤青的脸。
“你吧嘴张开一下。”
贾爱琴叹了口气,张开了嘴,门牙处两颗透着血的大洞,看的人触目惊心。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儿?”
舒安歌弯下腰,捏了下贾爱琴的小腿,她疼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