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嗜赌之人,有了银子就去赌。十赌九输,不然他也不会活成这样。赌坊的人能轻饶了他?他自顾不暇,哪还能来找你?”
丫头放下心,擦擦泪,又狼吞虎咽地吃糕点。
丫头饭量不小,待她撑得再也吃不下,悔棋才试探地问:“怎么没见你母亲?”
丫头稍稍有些黯然:“娘早被爹……被柳渣渣卖了。”
“卖了?”三人惊讶,那姓柳的简直渣出人类的范围。竟然把生过孩子的妻子给卖了……
“其实,卖了也好,说不定娘就不用再受这么多苦。娘在时,柳渣渣每次输了钱回来,都是非打即骂,吃不饱,还得拼命给他干活。”
悔棋将她拥进怀里:“丫头,不要怕,以后有我们保护你。小姐,我们给丫头取个名字吧?”
叶瑾微笑看着她:“好,你们取。”
拂冬说道:“她这算苦尽甘来,不如就叫她……甘妹,如何?”
悔棋重复一遍:“甘妹!”眼睛大亮,看向叶瑾,“小姐,你觉得如何?”
叶瑾心中郁闷不已,还是她们会取名字,如果让她这个取名废取,估计不过就是小红、紫儿之类。
“好听。”
甘妹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我叫甘妹!姐姐,甘妹怎么写?”
拂冬手指蘸了水,在窄小的小木几上写了甘妹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