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擎将她拥紧些,催马来到客栈门前。叶瑾还在犹豫,她是继续装死呢、装死呢,还是装死呢?
帝玄擎飞身下马,半扶着叶瑾,以免她掉下来:“瑾儿,吃饭了。”
吃饭……
叶瑾忽得跳下马,头也不回地跑向客栈大堂。
帝玄擎唇角微弯,将马交给小二,也跟着进去:“瑾儿,别毛毛躁躁的。”
在雅间吃过饭,两人才回房睡觉。帝玄擎以保护叶瑾为由,依然与她同睡一间。
清晨,叶瑾眨眨眼醒来:“擎,那个叶瑾又来过吗?”
帝玄擎有些激动地拥住她:“瑾儿,一醒来就是你!”他没有喊她,就是想看看叶瑾能不能自己醒过来。真好,瑾儿能自主醒过来,是不是表示那个叶瑾就不会再出来了。
马车继续前行,离京城越来越进。
“你们听说没有,柳山昨晚被人打死了。”
抵达下一城,刚刚迈进客栈的叶瑾,就听到大堂中正在喝酒的百姓闲聊。柳山,叶瑾对这个名字自然有印象,那个柳渣渣……
“你是说那个卖了老婆卖女儿的赌徒?”
“是啊,就是他,把人卖完,又卖宅子,还不知收手,欠赌坊的钱越来越多,天天被赌坊追着打。”
一个人愤愤道:“那种人死就死吧,前几天还去我家偷东西,被我发现,撵了出来。”
“也去我家偷了,什么都偷。偷不到银子就偷东西拿去当铺当掉,不然就偷吃的。”
“老婆女儿被卖去别家也好,省得跟着他受罪。那小丫头还在时,一天不知被他打踹多少遍,我们听着都心疼,他这个作爹的跟没有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