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一条手臂抬在半空中,那手掌已经白了,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血色了。被余宇二指吊住,好似被人以无法撼动的山岳之势镇压,这妇人再也没有了丝毫反抗的余地,她将全身的真气爆散开来,也不能撼动余宇分毫。
余宇就那么眯着眼看着她,进而,他手一松。
粗壮妇人蹬蹬噔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一个趔趄,若不是有人一把扶住,她会一屁股坐地上。
容氏惊的半天也说不出来话,荣乐儿早已脱了了掌控,扶着她母亲,眼中惊喜交加,又如受惊了的小兔子,惶惶然不知所措,大颗大颗的泪水往下落。
你,你是什么境界粗壮妇人已经虚脱,脸色苍白如纸,丝毫血色也看不见了,整个认的嘴唇也变成了灰色,哪里还有半分活人的样子。
余宇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你,你要干什么,你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余宇走到那披风女子的近前,披风女子向后倒退了两步,稳住心神我告诉你,我是姚家的女人,你要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距离披风女子两三步远,余宇站定,看了看她,以及她旁边受惊过度的荣氏母女,叹了口气这位夫人,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将事情做的那么绝?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有的时候,给别人留条后路,也是给自己留条活路。我看,此事就此揭过吧?
就此揭过?披风女子见余宇的口气似乎不是那么硬,她壮了壮胆子,眼中的鄙夷之色显了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跟我这么说话,整个延津城,没人敢这么对我,你是谁?
我是谁,你能不知道吗?余宇道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容氏夫人将房子租出去了。你还记得提到我的时候,你已经将我的身份你说出来了吗?对于这里发生的事,你恐怕知道的很清楚吧?
披风女子进来之后提到余宇了,她说的意思很明显,嘲讽荣氏无能,居然到了出租房子给租客来度日的地步。
那就明显了,对于余宇的身份,她其实早就知道了。不然的话,一开始她可能会有各种猜度,毕竟荣氏跟余宇,这孤男寡女的
一句话,这个披风女子一直在监视荣氏母女的生活。
披风女子还未搭话,余宇接着说道如果你拿不定主意,我建议你先回去,听听你们的家人怎么说,她,是知道厉害的,我想你即便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她应该非常清楚。
余宇指了指那个几乎虚脱的武圣人,淡淡说道。
披风女子一时气短,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才好,原本白皙而精致的瓜子脸,此时扭曲了起来,有了紫青色,而又青红交加。
夫人,我们先离开吧,今天认栽,来日方长啊夫人那武圣人的粗壮妇人强打精神的说道。
披风女子的眼睛都红了,余宇看的出来,她整个人像是脱光了站在这寒冷的天地中,瑟瑟发抖,而事实上,她不是冷的,而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