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问对人了,早年间我跟一个老江湖打过交道,虽然不清楚对方底细,但是个风水先生无疑,手里的风水道具很多,而且也都很灵验,还都是老物件,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留着,你方便的话,我带你过去看看?”
“方便,方便,很方便,”他急忙点头。
“那走吧。”
“啊?现在就走?”
“不然呢?”
“没问题,那老先生住什么地方?”
“就在隔壁村一个老道观里住着。”
隔壁村,老道观。
这两个词让他想到了那种破破烂烂的村庙以及瞎眼瘸腿说话漏风风烛残年的老庙祝。
可当他看到那座所谓的老道观时,眼睛都直了。
那是老道观?就算是新道观也不见得有那样的气度吧?
那道观是不大,跟普通的农家小院差不多,院墙低矮也有些旧,还是石头砌成的,可是墙壁上几乎是一尘不染,连砌墙的石头也干干净净的,应该是经常有人用水冲刷,墙外立着一排松柏,长得挺拔高大,就像一排忠实的护卫。
道观的大门是圆拱形的,门扇上刷着朱红漆,打着八卦纹饰的门钉和龟蛇形的门环,门两旁蹲着两只石狮子,这石狮子的尺寸和造型相对而言中规中矩,可跟门口的氛围却相当的搭,放佛就该顿在那儿一般。
站在墙外向里看,能看到青色的瓦片房顶和一颗郁郁葱葱的山茶树。
这样的画面让徐景行想起了传说中的隐士,那种须皆白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身强体壮声音洪亮笑容和煦实力高强的隐士。
然而当他看到那位隐士大人时,他惊讶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那所谓的隐士,竟然是个年龄也就三十多岁的壮年人,而且是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留着大光头的壮汉,身上的肌肉比朱金亮的还遒劲,跟巅峰期的施州长差不多,往那儿一站活生生一个花和尚鲁智深,就是身上缺了点纹身。
这特么是个风水先生?
这是个混道儿上的打手吧!
这相貌,往人前一杵,能把好人吓哭,能把坏人吓尿。
这壮汉没等他们开口便出洪钟一样的声音,“老朱,找我有什么事儿?”问的是朱金亮,可一双铜铃大眼却死死的盯着徐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