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金小小刚在一起的时候这对父母可了劲儿的反对,但现在却完全不提那些糟心事儿,甚至连结婚的事儿都不提,一副把女儿交给他的态度,至于他怎么处理,他们完全不在意。
这让他失望的同时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也彻底放松下来,跟金小小的父母一通乱侃,把气氛弄的热热闹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投缘呢。
一顿晚饭吃的宾主皆欢,饭后又喝了一回儿茶,直到金小小提出要走。
金父有点不舍,“家里有房间啊,全新的。”
金小小淡淡的说道:“店里还有些事儿要处理,就不在家住了,”说完拉着徐景行就走。
徐景行起身朝金父金母道:“叔叔阿姨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好,好,改天再来,”金父连连点头,“你们路上慢点你……”送到门口不说,一直望着车子消失不见才回家。
而车上,金小小的情绪很低落,半响才怯怯的问:“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傻媳妇哎,想什么呢,没见我跟他们聊的那么开心么?”
“你是在应付他们。”
“嘿嘿,你不知道,这样的丈人和丈母娘才是最好的,要是那种什么都想管管的才麻烦呢,你说是吧?”
金小小笑笑:“他们以后麻烦你的时候还多着呢。”
“能有什么麻烦?”
“找你要钱啊,或者通过你揽生意啊什么的。”
“那不是应有之义吗?毕竟是我老丈人老丈母娘,帮他们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不犯法,他们赚的越多我越开心,”他嘿嘿笑道:“而且这算什么麻烦?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麻烦。”
“你啊……”金小小用嗔怪的语气横了他一眼,可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开心,因为她再也不用担心会夹在父母和男朋友之间为难了。
确实,对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哪个女人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和父母能融洽相处?
所以金小小一开心,竟然主动在车上点起了火。
这还了得。
徐景行是属火药桶的,一点就着,当即将车停在路边,将金小小摁在车上,教她念了好几首诗。
诗一: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诗二:东风催露千娇面,欲绽红深开处浅。日高梳洗甚时忺,点滴燕脂匀未遍。霏微雨罢残阳院。洗出都城新锦段。美人纤手摘芳枝,插在钗头和凤颤。
诗三:……
十一点多两个人才乘着月色回到金小小住的地方。
洗漱的时候免不了又做过一场。
没办法,今天的金小小大有越挫越勇的架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勇气敢于挑战徐景行的威严,一副要把徐景行榨干的模样。
以至于第二天早晨,金小小就下不了床了。
徐景行嘿嘿笑道:“让你逞能,看你还不敢不敢了。”
金小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快点回首都吧,赶紧囤货,我有预感,开业的时候会非常火爆。”
“那就托老婆吉言了,”他嘿嘿笑着在金小小的唇瓣上使劲儿亲了一口起,“那我回家一趟,拿点东西,你忙完了也早点去首都,那边真离不开你,若兰姐还是差点意思。”
“行行行,知道了,快走吧,”说到这里又补充道:“对了,我给若兰在那边租有房子,不过暂时只交了三个月的房租,要是住的不舒服就让她换个地方,房租给她报销一下,走店里的帐。”
“好的,我记住了,”他点点头,开车离开金小小这里。
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悄悄的溜到了殷晓静那边,他回来的路上就给她发信息了,此时此刻的她就在家等着呢。
所以,他这任务还真挺忙。
也就是他体壮如牛,不然的话还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