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睡了,灯你来灭。”
“好”
话语中,他施内力挥手,屋内的灯瞬间一同熄灭。
半夜时分,还沉浸在梦中归海妺她不安分的小脚将自己的被子踢开了,而半夜是一天里温差最大的,失去了被子的覆盖,一阵凉意袭来,她不得不意识中的寻找热源。
而在来灏京的司徒兰芳在离开大秦境内之后,寒意越发的明显了,要在夜里赶路,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到有一间客栈的地方,就在那里投宿了。
店小儿,帮她将马牵去后院吃点食物。
一个人孤身一人在外,怎么可能安全;尤其是一个女孩子,长得水灵,经过的人往往会回头多看她一眼。
“这位姑娘,一个人吗?”还未等她走进与店家搭话。就已经迎面来了一个人,穿着一件旧长衫,留着有乱蓬蓬的胡子。
“有事吗?”看向来人,他的脸色挂着他可能都没有察觉的一抹淫笑。
而赶了一天的路她挺累的。虽然已经离开了大秦,但要到灏京,还得经过几个小国家。再到北辰,然后一路向西,才能到达目的地。
“不过是见姑娘一个人,所以想请姑娘可否……”
“抱歉不可。我还有事”不等那人说完,她就以一句回绝了。
她明天还要赶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况且对方还是不清不楚的人。
“哟!有脾气,我喜欢,好久都没有人敢这般与我说话了,畅快。”男人快她一步挡着了她的去路。
“让开,别让我动手”给他讲理,若是不听,就别怪她出手了。
“性子够辣。来吧,我都准备好了。”作为一山之主,他还是有底气的。
没想到无意间下山在这里落脚,竟会遇到如此美人,不把她带回去当自己的压寨夫人,岂不是会便宜了别人?
而店家看着也就是看着,这种情况,他们见多了。
这还只是山匪而已,比这严重的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所以干脆视而不见,自己做自己的事;
别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即可,他只是生意人而已。
一听他这么说,那还跟他客气什么。该动手就动手。
司徒兰芳一拳下去,那人瞬间倒地。她这一拳够狠,若是平常人,看地上那人就知道了。
那男人想起身却无法,而他的弟兄们现在还在镇上。没人会帮他。
“你,出手也太重了,我不是还没有说开始吗?”
“等你再说,恐怕就已经没命”她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这么弱,刚才他不是挺有底气的吗?
从他的脚边跨了过去,走到柜台。
对着还在算着账本的掌柜道
“一间上房”
“好,姑娘稍等”
掌柜的做下了登记,将房间钥匙给她
“姑娘是否还需要什么,我们这就给你准备?”
“其他的不用了,你只需告诉我房间是哪间即可”
“好,上楼最右边那间就是”
“谢谢”掷给店家几一锭碎银子之后,就上了楼。
不久前将她的马牵到后院的店小二,这时才从外面进来。其实刚才那一幕他都看见了。只是事不关他嘛,这事他进这里的第一天,掌柜的就告诉他的,若想保命就多做事,少管闲事。
他好心的将地上的人抚了起来。送进了那个男人的房间。
要是他不去抚,在坐的众人也不会动手去抚他一把吧。
他们也只是旅客而已,江湖规矩,能不管就不管。
况且是那个男人挑衅再先。这样一个人,帮他,还是算了吧。只会祸害别人家姑娘。
“处理好了,就去休息吧。”掌柜的见他出来,对他说道
“掌柜,你就不担心?要是那帮人回来,这店可不保啊”他知道那个男人带来的那帮人,现在虽然不在,但明天就回来了。
刚才那姑娘将那人打成那样,恐怕明天不好收场。
“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别的事不是我们该插手的,去休息吧。”
店小儿迟疑了一会儿才回“掌柜的也是早点睡。”
这个时候了,不会再有客来了吧!
一夜的雨,仿佛将世间中的尘埃都洗漱了干净,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晨时的东方,燃起一片橙云。太阳还没有从东方升起,却已经传递给了人们将要放晴的预兆。
宫门外,积起是水塘子,上面还漂浮着覆有晶莹剔透露珠的落叶,风经过就像一叶小舟缓缓流动。
归海妺在睡梦中,露出甜甜的笑容。
南宫辰早醒了,只是不愿吵醒她,所以她的这一幕,全被收入了他的眼中。
“这丫头,不知是做了什么梦,这么高兴?”她就那样躺在他怀中。
而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的眉宇间,再次移到鼻梁上。
好看的脸庞,配上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
要是她一直这么安静的躺在他身边就好了。
睡梦中的她,感觉到脸上痒痒的。眉头一皱,潜意识的伸手要去抓是什么东西在她脸上爬,却被什么给抵住了。
这才缓缓睁开眼,入眼的却不是宽阔的寝殿。一时没意识到,现在她可不是在贤倾殿了。
将目光上移,,,
“南宫辰,你怎么……怎么这么好看。”梦中她不就是和南宫辰在一起吗?所以导致一醒来,误以为自己还是在梦中。
“是嘛?那妺儿可喜欢?”这丫头,又想干嘛。昨天夜里,他都没睡好,自己钻进他怀中还不说,重点是那么不安分,即使在他怀里,还那么乱动,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所以最后不得不忍着将她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他胸前,这样才算得以制止她的动作。
她??这梦怎么这么真实,真实得不敢相信。不过竟然是梦,那她放肆一下应该不成问题吧。
“这么好看的脸,谁能把持得住?”指尖还触碰到了他的俊脸,
将他压在身下,俯视着他。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她这算是调戏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