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席秀误会了,以为她想起自己的毛色自卑不已。
女人蹲下身来,温柔地抚摸宁夏的顶羽,宠爱又怜惜。
“我的夏夏是最美的。无论别人怎么说,你都不必在意。母神赐予你这样的体征,那是她对你的宠爱。你的羽毛注定了你与别的鸟都会不一样,但成为强者的路只有一条,这个你与别的鸟没什么不同。你需要做的就是砥砺前行,而不是自怨自艾。”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做什么?宁夏只不过哀叹了下自个不耐脏的毛毛,妈妈咋塞了一嘴儿的鸡汤过来。
天知道她一点都不羡慕凤凰里最流行的五彩羽色,额……也许是她比较庸俗,还真的有几分像锦鸡的模样。当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种白色硬鹅的赶脚。
反正对她来说,从人变成鸟,五彩还是单色还是白毛毛的,都没啥区别。
不过,宁夏埋进母亲温暖的胸怀,叹谓了一口气。罢了,啥都不用说了,解释的话一定会被母亲认为辩解的,她会给灌更多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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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趴在灶头旁边,看着母亲慢前忙后的。
她拿出平日里也不舍得享用的顶级竹米,又唤人备了些稀有灵果,再亲自煮了几个小菜,满脸幸福的样子。
“夏夏,你阿父要回来了。你可高兴?”母亲看了眼趴在灶头边发愣的某只小鸟,被她傻fufu的表情逗笑了,问道。
对,宁夏到现在都没见过她的父亲。她现在已经五岁有余了,虽然还是只宝宝鸟。
“娘,阿父是只什么样的鸟?”宁夏决定从最简单的问题问起。
“你的父亲是一只美丽又强大的凤鸟。他拥有强健的体魄,轻盈流畅的身姿,富有魅力的声线……”
“咳咳……”喂喂喂,您都说到哪里去了。难道凤凰是一种视觉动物?一定要用美不美丽来衡量。而且亲娘,您夸鸟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她还是一只不懂世事的宝宝鸟。
阿秀蹲下身来,轻轻挠了下小凰鸟的下颔,轻笑道:“还懂得害羞?小小一只,怎么懂这么多东西。定是经常背着我偷看你阿父书房里的书,该打。”说罢敲了敲她的头。
虽然这并不是在书上学的,但宁夏还是有些心虚,因为她的确是偷看了不少书。她还以为母亲不知道呢。
下午的时候,宁夏母亲被赶出了洞府,说是要在父亲回来前好好清一清洞府,让她不用在这碍事。
她真的是亲生的么?
没有地方可去的宁夏只好跑到太翁的洞府碰碰运气。幸好太翁也在家,未免她白跑一趟。
“诶,我的乖宝来了。来,到太翁这儿坐,让我好好瞧瞧你。”中年男子见到宁夏小小一只蹭进来,十分开心。一把抱过来,又是摸头,又是顺毛的,爱得不得了。
他的孙儿中只有永儿一个人成了家,而宁夏是他第一个曾孙辈的孩子,自然是十足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