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中夫妻离开之前,为何不愿意透露目的地,罗阳实是想不明白。
那个日苯收藏家为什么知道洪家有木炭,这本身就很蹊跷。若想弄清楚事件来龙去脉,只有跟洪中详谈
现今想找二人,却是毫无头绪,只能干等着。
换了谁,爸妈忽然消失了踪影,其实心里都是挺难接受的。平常的日子节奏一下子打乱了,需要时间去适应。
洪佳欣是个坚强的女生,不然早就以泪洗脸,终日忧愁惶惶了。她极力隐藏内心的不安与孤独,只是有时会表露出对爸妈的思念与担心。
她内心的煎熬,罗阳愿意替她分担。有时看着她默默远眺的样子,他好想拥她入怀,好好安抚她。
此时,二人侧卧在床上,他想让她好好睡一觉。但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实是无暇闲躺床上。
何况,若洪佳欣整日卧在床惦记家人,说不定还会睡出病来。他能帮的,便是尽量保护好她,给予她最大的关怀。
罗阳把嘴巴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班长。”
她晃了晃身子,含笑道:“有什么就说,别弄得姐耳朵痒痒的。”
见她精神好些了,他亦感欣慰,笑道:“班长,咱们出去兜兜风。下午带你到处逛逛,散散心,怎样?”
彼时,因紧贴着她的身子,先前在她用手拧他大腿时,他的右腿在她的大腿上揩揩擦擦的,不知不觉中便有了些感觉。
呼吸也粗重些了。
他颇为想不通,不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问了几位黄花闺女,她们都不愿意回答体香从何处散发出来。
闻着洪佳欣的体香,清淡而悠远,令人精神愉悦,不像一些香水,闻起来因气味太浓而使人作呕。
自从用了美容溪水,洪佳欣的肌肤更白皙润泽,如婴儿肌肤,水嫩无瑕。黑亮的秀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欣赏着她的脖颈,能看出黑白构成的反差美。
洪佳欣转了转脑袋,说道:“你说话的口气喷到姐的脖子上了,痒死了。再喷,姐可这客气了。”
罗阳笑道:“班长,别睡了。咱俩出去玩,好吗?”
虽不能看后面,但她显是从他的鼻息觉察到他的脸面在靠近。
她连忙用后脑勺顶开他的脸面,不让他挨近,娇嗔道:“你要是敢吻姐的脖子,看姐怎么打掉你的牙齿。”
罗阳哈哈一笑,道:“班长,你要是再不肯起床,我就要吻你了。”
便在此时,洪佳欣“咦”了一声,身子肉震了一下,耳朵陡地红了,便尝试挺腰,显是要把身子向前挺出去。
“你敢再顶姐下面,姐把你的拗断!”她满脸通红道。
说着,她的右手要绕向后,对他实施制裁。她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握住了,真的会往死里弄的。
这种惩罚,罗阳哪里敢接受?
一时之间难以急离她的身子,最佳的方法便是用力紧贴她娇躯,使她的右手无法伸进去。
她穿着牛仔裤,其实挺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