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衣的心口部分有一道刀痕，一片布无力地下垂。
“我知道了。”朱得力静静地说。
“简单来说……”殷天继续看着屋子的方向，“那是塞多创造出来的怪物，对吧？”
“教会的创始者兼大教主，一共有十三名弟子，他们便是所谓的十三圣者，据说这十三圣者里有三名秘仪继承者。”
“那倒是常听说。”殷天开口道：“我记得，他们叫做东方三博士……对吧？”
“没错，他们继承了古老文明的神秘仪式，并且，对大教主的理想产生共鸣，成为他的弟子。
他们用各自的秘密仪式，创造出让奇迹具象化的存在……那就是三位天使。”
殷天听着，总觉得朱得力说这话时有点像在炫耀。
看来，对方是打从心底相信那个教的。
不过事实上，殷天不怎么相信这个和教会有关的传说。
但创立教会的兰冥，麾下有十三名弟子，其中还有所谓的秘仪继承者这件事应该是事实。
不过没人能保证，这十三人都是为了“理想”而聚集在他门下的。
翻开历史，以宗……教作为控制手段的例子不胜枚举，而那之所以能支配人心，就是因为它有奇迹。
奇迹让人惊愕，让人畏惧，因此让人相信自己的无能，形成强烈的归属感。
不管哪个，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
殷天是这么想的，那三个秘仪继承者，为了创立，以兰冥做为自己的指导者。
或者可以说把他当成傀……儡，然后再创造出制造奇迹的“天使”。
“天使？”殷天一脸不屑地说：“它不过就是个怪物吧？”
至少看着眼前的第六天使时，实在想不到其他可以形容的字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