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秦水以外的学生会干部,无不睁圆眼睛。
刑衍点头,“嗯,超低的,他开出的薪水跟我们大学的教师比起来,几乎一样,甚至更少。”
“为什么?”今朝强烈感受到不祥的预感,这么问了。
“虽然,不良的更生率百分之百……不过,因为每次都一定会对学生行使拳头,因此似乎被视为教育……界的麻烦人物。
我试着跟他接触以后,反而像是对方求校方录用一般,因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聘请到了。”
今朝嘴角抽了抽,“没问题吗?那个老师……”
即便就某种意义来说,好像非常适合这里。
“那他是怎样的老师?既然你说接触过了,就表示你们实际讲过话吧?”盛风留追问。
“我透过电话跟他稍微讲过话……因为他劈头就说:让我负责哪个班?让我带大四的如何?
于是我回答:兼任校医的的,不能当班主任。然后他又说:那又没关系!就挂断电话了。”
大家有段时间说不出话来,然后才慢慢开始议论,“不觉得那种老师,不需要吗?”
“对啊,根本不需要。”
“现在的老师,也不赖喔!”
“真要说起来,小弟觉得什么保健室也是多余的。”
然而,刑衍以紧绷的笑容开口了:“听说,他明天就会来学校报到了。”
彼时。
会议室门前,一名男子竖起耳朵偷听。
这个人怀着怒火与憎恶,偎依着门,一边抠抓门板,一边消除气息窥探会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