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忍不住大声道:“太过分了!你以为死了多少人!我也知道总督衙对你来是憎恨的仇淡…”
左纤萝打断今朝:“我的丈夫,确实是在跟夏的战斗中丧命,但他并不是战死的,而是……
而是皇帝命令他,要他在雨季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出兵,水位高涨的河水就那样冲走了他。”
那坚定的态度,让原本要靠近她的今朝停下了脚步。
今朝想起之前从虞煊口中听到的事情,过去的那条河一到雨季就会引发洪水,给予百姓莫大的损害。
但皇室却视而不见,一直没有打算把水门拆除。
“每逢雨季,洪水从很早以前就被视为问题,皇帝却都不肯听劝。我丈夫多次上奏请求他把皇宫迁移开放水门。
不然,再这样下去在夏军攻过来之前,铁城就会自灭,可是他却……”
“但是在最后,父王……先王被迫跪在百姓面前,接着连首……级也被斩下。”
这句可怕的话语,让今朝惊讶地看着话的虞煊。
虞煊平静地讲述其父王的处“刑”,就像是在述历史上的一幕。
可是,他的拳头正在发抖,“光这样还不够吗?”
左纤萝没做声:“……”
“光这样,你还不能满足吗?皇宫里有着不知道当时情况的年轻人,还有一直以来只负责照顾鸟和花圃的匠人。
除了制衣以外,没有做过其他事情的缝纫工刺绣工,连这些人都是你复仇的对象吗?”
那与其是责备,倒不如是劝诫的语气,左纤萝听完后一句话也不出来。
短暂的沉默里,今朝抱着祈祷般的感情注视着左纤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