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己打的东西,只有过年过节会带那么一两天,且不能带多了。
当然,主家人赏下的东西除外。
只不过这可能性极小,也只有那些老嬷嬷级别的,才有可能得到。
今日她得了银簪,那就不一样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出去,这可是其他丫头羡慕不来的事。
豆蔻听到添香这话,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又被一抹忧伤取代。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且说说啊?你这平白无故的和小姐告了假,现在又这样躺在这,可是要急死个人。”
添香与豆蔻感情极好,不是亲姐妹,却胜过亲姐妹那种。
现在见她这样,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豆蔻头移向添香,未语泪先流,她这模样可是吓坏了添香。
“怎么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去找府医过来给你看看?”
添香说着,就要出去时,衣角就被豆蔻拉住:“不用了,我没事!”
“当真?”
“真的,我只是这里难受!”
豆蔻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又道:“添香,你说我们为人仆婢的,是不是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不能有自己喜欢的人,对吗?这辈子该如何,得全看主家人怎么想对不对?主家人好,会善待我们。主家人不好,只能任凭打骂,再是恶劣一些,直接打杀发卖,对么?”
她说这话时,想到自己的主家,眸底带着一丝绝望。
她和添香都是自幼家里发大水时,被家人所卖的。
那时两人才记事,被人牙子训了一段时间后,几经转手才到这府邸。
因这些缘故,两人关系极好,基本上属于什么都能说那种,且还不怕对方生气。
添香闻言一惊,很快就双眸大睁道:“你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男子了,先前你就是出去找他的?”
豆蔻将头一转,不敢去看添香,劲自哭了半晌才道:“喜欢又如何,原本他说等只要小姐放我走,他就娶我。可今日,就在今日。他居然告诉我他家里已经给他定了人,只等再过一个月就成亲。他家里说,我只是一个下人,且还是一辈子的下人。如果我能在这一个月内,赎回自由身,他还能想法子和家人好好说说。可是一个月,小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添香,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就不能有幸福,一辈子只能在这牢笼中吗?”
她说这话时,眼底满是悲愤。
虽说这里吃穿不愁,特别是她们这种做大丫头的。
但卖身契捏在别人的手中,且小姐脾气阴晴不定,她们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深怕惹恼了小姐。
每当这时,她就无比羡慕外面的生活。
之前她在哪暖香阁时,看到那个叫小娃的姑娘,她和颜姑娘那亲昵的主仆关系着实令人羡慕。
更别说,那小娃姑娘头上戴的可是一根金簪,耳朵上的耳钉,也都是金子做的。
虽说都很细,也就这两样。但完全看得出她的主家人有多宽厚。
她曾暗暗想过,要是那个小娃姑娘眼看到了婚龄,怕是都不要她自己提起,那颜姑娘一定会还她自由身的。
因她,她又打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