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雁一看纸上的字迹,猛地站起了身。她的脸上有愤怒,有惊愕。
“怎么了?”沈君昊拿过她手上的纸片,只见上面残留着几个蝇头小字,并不能拼凑出语句的含义。
“这是六妹的字迹。”
“你没有看错?”沈君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他一直没放弃寻找云惜柔,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会儿却又突然出现她的笔迹。
云居雁缓缓摇头。她绝不会认错云惜柔的字迹。她深吸一口气,要求锦绣再次把经过详详细细说给她听。锦绣知道主子是想理清全部的细节。她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云居雁和沈君昊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当天一大早,当青杏发现酒窖的门开着,她一方面让锦绣通知云居雁,一方面闭门清查。最后,她发现一个名叫宝贵的伙计言辞闪烁,状似心虚。她不动声色地把宝贵留在酒庄,命人去他的家里打探。宝贵的家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疑点,他本人也没有染上烂赌好酒等恶习,经济来源也很正常。正当青杏以为自己怀疑错了,却在无意间发现,宝贵的家在城西,可是他却经常放工后往城东而去。
在锦绣和张泰的多方打探之下,他们发现有人曾看到宝贵偷偷摸摸进出一个宅院。青杏立马去问宝贵他去的是何处,他一口咬定他只是去探望生病的亲戚。青杏没有相信他的解释。她本想禀了云居雁再做打算,又怕进出王府耽搁了时间,于是决定先行向邻居打探一下情况,再找人盯着宅院的大门。
他们去到目的地,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户人家在不久前匆匆离开了,说是去投亲,可一辆马车往西去了,一辆马车却往东而行。青杏和锦绣见院子的侧门没有上锁,顾不上其他,进院子查看,这才发现了炭炉中来不及烧毁的字迹。
青杏和锦绣在进府回禀之前,向邻居打探了一下。附近的人全都不知道院子里住着什么人,只说经常看到丫鬟、小厮模样的人进进出出,大家都猜测,院子里住的应该是落难的千金小姐。至于屋子的真正主人是谁,邻居们纷纷摇头,只能肯定是哪户官太太的陪嫁,不然不会那么神秘。
听锦绣说了地址,沈君昊又气又懊恼。若云惜柔真的一直住在哪里,她与他们只隔了一条街。她根本就是在监视。此刻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大隐隐于市”。他怎么都没料到云惜柔居然如此大胆。
云居雁也没想到云惜柔离她这么近。她询问锦绣:“那个宝贵呢?你们有没有问他目的何在?”
锦绣恭声回答:“回大奶奶,他人就在外院,已经派人守着了。按他所言,他只是想看看坛子里都装着什么酒,并没有恶意。”这话显然是假的。
“我再去问问吧。”沈君昊自动请缨,“顺带查一查那间宅院原本的主人是谁。”京城的宅子,特别是王府附近的几条街,基本都有价无市,极少有人愿意卖出,因此只要查一查官府的记录,立马就有结果。
小半个时辰后,沈君昊派了长顺告诉云居雁,宝贵已经招认,他受人指使去找葡萄酒,然后偷偷在酒中下毒,再原封不动放回去。
当晚,他在寻找葡萄酒的途中,听到外面有声音,吓得躲了起来。之后他不敢回去把酒坛子封上,本打算潜到大门口,把门打开,假装是外人干的,结果青杏天没亮就起身了。他只能安慰自己,青杏绝不会怀疑他,试图蒙混过关。
至于是谁指使宝贵的,他说是一个上酒庄买酒的姑娘,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对方告诉他,青杏的仇人愿意花二百两银子让酒庄倒闭。拿了这笔银子,他们就能远走高飞。
按宝贵的描述,那人并不像云惜柔。云居雁也相信,就算云惜柔再恨她,也不可能用美色引诱宝贵这样的男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云居雁吩咐锦绣回去酒庄问一问,看是否有人记得宝贵口中的“姑娘”。她正说着话,沈君昊气呼呼地回来了。“怎么了?”她急忙递上温水。
“我刚从三弟那边过来。他又去昌邑伯府了。”
“然后呢?”云居雁不觉得沈君昊会因为沈君儒又去见蒋明轩气成这样。
“之前说的那座宅院,一直是他的,原本是他母亲的陪嫁……之前00:00那一章是长评加更2,今天只有这章了,因为发现一个好看的新剧……感觉坏男主的设定好像幕后之人啊,不过幕后之人没那么变态。它是新剧,所以是他借鉴我,不是我抄袭他哦。哈哈
明天保证有双更的。嗨,过年综合症还没缓过劲,各种懒。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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