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悯闻给阮唐看的资料上面不可能提到霍家对他的敌视和想要对付他的计划,只有许清雅接近他的目的。
但就算如此,也足够让一个女儿担心紧张了。
阮唐倒是想聊聊不营养的话题,奈何阮悯闻装疯卖傻的功力也够深,她说什么都能打太极圆回来。
于是只好重新将许清雅摆出来。
“爸爸,你可跟我保证了,说好不再往来,就真的不要和她往来了!”阮唐说得可认真了,“这个女人太脏了,连和外面那些收费的人一起比的资格都没有,起码人家不会践踏别人的真心。”
被许清雅母女当成备胎的那些男人们,还真是可怜呢!
阮悯闻:“”
他微微一愣,才明白阮唐指的“脏”是什么意思,不是身体,而是心灵,灵魂的脏!
许清雅那种人,还真是和糖糖说的一样。
外面那些有职业道德的女人,知道收钱办事,银货两讫,拿了钱办了事,或见好就收,不会再纠缠上来。
不像许清雅母女,他们是不仅要榨干备胎的感情和灵魂,还得把人家备胎的资产都掏空,让那些人为她们生为她们死,心可黑了!
见阮唐还执着地看着自己,仿佛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一样,阮悯闻无奈道:“爸爸不值得信赖吗?”
阮唐:“不是。爸爸是我的爸爸,我可最喜欢爸爸了。”
“宝宝”阮悯闻一激动,阮唐小时候的称呼就冒出来了,“爸爸也最喜欢糖糖了。”
阮唐:“所以呢,你保证吗?”
阮悯闻:“”
女儿就是个死心眼,不达目的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