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一个人在家里住了几天,没有了佣人,没有了卡,没有了父母的骄纵,她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她一心想着宋繁和舅舅都是阮奶奶和阮唐送进监狱的,怂恿两个丈夫入狱后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舅母找阮唐的麻烦,想要道德绑架让阮唐放过宋繁等人,但她打错了算盘。
阮唐可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
本来的好戏没看上,反而被两个舅母贵妇包包砸的头破血流,狼狈不堪,也是可怜。
眼看着就要砸死阮宓了,阮唐忙给家里阿姨使眼色上去制止。
她道:“你们私闯民宅已经犯罪了,如果还要留下来寻衅滋事,在这里打架斗殴,闹出人命,我可立马报警呢,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不等阮唐说,那两个舅母便带着自家孩子跑了。
她们本不是多聪明的人,又没有主见,否则也不会被阮宓给哄骗地来阮家闹事。
阮唐搬出法律,他们便吓破胆了。
以后,想必都不敢轻易出现在阮唐面前了。
阮唐从叶霁霆手里挣开,走到阮宓面前,半蹲下来,抬手掂起了阮宓的下巴,看到她脸上被包的棱角划伤的痕迹后,不由得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就算没了父母没了家没了财产,你好歹还有一张脸可以利用,但现在……”
这么一说,阮宓似乎才意识到什么。
她抬手摸去,右脸上很长一道口子,手指上也都沾了血。
愣了一秒后,阮宓便吓得大叫了起来。
“以后别来这边了,我们之间,可没得情义可讲。”阮唐起身,接过阿姨递上的纸巾擦了擦手,淡漠道,“再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