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蕴一肚子问题,但王府的人都在场,他自然是不能问的,否则要叫人笑话,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缠着姐姐。
他可不能给阮家丢脸,不能给阮家丢脸。
阮唐和阮蕴一路过去,王府的下人以往就很恭敬他们,今天态度都更加敬重了几分,可见十七王叔的威严。
阮蕴又开始胡思乱想。
十七王叔地位那么高,似乎比瑞亲王还厉害,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万一不体贴人怎么办?
听说脾气还特别古怪,难道要姐姐去哄他迁就他不成?
不行,他必须要好好练功,学一身好武艺,建功立业,要让十七王叔知道姐姐可不是他能随便欺负的!
“,少爷到!”
阮唐和阮蕴刚进门,给瑞亲王和王妃行了礼,接着便看到了刚刚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的男子。
阮蕴当日就觉得十七王叔长得好看,今日一看,穿了一身白色锦衣显得身材气质都温润如玉的十七王叔果然长得十分好。
顿时他又心塞了。
姐姐说她要嫁的人必须长得好看。
这不就是现成的!
不说阮蕴,连阮唐也稍稍吃惊了一下。
姬长安的气场,的确很适合白衣,像是从天外来的仙人一样。
她打量姬长安时,并没有发现姬长安紧张地身体都绷住了,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不平衡,神色更是紧张不已。
见阮唐要行礼,姬长安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扶她。
手刚一碰到阮唐的胳膊,又飞快地抽了回来,然后语调不稳地说了句,“不必多礼。”
“谢王爷。”阮唐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