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杨宗保停了下来,不再开口。
“怎么啦?”周闯问。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刚才的对话基本上毫无意义,上句不对下局,而且口齿不清?”杨宗保突然站了起来,推开了房门。
“啊!”
随着被打开门一起跌进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伯父?”杨宗保看着周愉民手里的东西,问。
“呃,我只是路过……路过……”比几年前更加发福的周愉民急忙把手里的东西给塞进了口袋。
杨宗保开门之后被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周愉民的手阻止他把手里的东西给藏起来:“伯父,您手里拿了什么好东西啊!”
“你干什么?杨宗保,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周愉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杨宗保的手。
“杨宗保,你对我爸干什么?”周闯也急了。周愉民再不济也是他亲爹,现在猛的被杨宗保抓住,自然是觉得太过分了!
“你现在觉得清醒了一些吗?”杨宗保只是从周愉民手里抢出了一团灰色的东西之后就放开了他。
“什么意思?”周闯见杨宗保放开了自己爹,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精力去想杨宗保为什么会这样做。有的时候人就是没有去想,一旦想了,疑问就会滚滚而来。杨宗保平时表面上还算是个尊老爱幼的人,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对周愉民发生暴力?周闯不理解,所以疑惑的看向杨宗保,希望他能够解释清楚他刚才的行为!
“这个可是好东西!”杨宗保把手里灰色的物质放在眼前观察了一下。近处一看原来是棕色的干燥的植物样的物质。
“什么东西?”周闯问周愉民。
“没什么,我自己用的!”周愉民脸涨红了。
“你还没看出来吗?”杨宗保突然把手里的东西抛向了周闯。
周闯双手反射性的接住了,放在眼前翻来覆去的观察,甚至凑在鼻子前闻了闻,最后被一股惊人的味道给冲了鼻子:“这……四什么?”周闯立刻发现自己的舌头和大脑不受控制了。
“罂、粟啊!”杨宗保没好气的说:“刚才有段时间我们说的话题几乎是上下毫不连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对吧?”
“嗯!”虽然口齿不清,但是简单的音节还是难不倒周闯的。
“就是它的功效,很显然你爹刚才在门口点燃了他!”杨宗保指着被周闯扔到地上的棕色干瘪的植物说:“我就说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没有逻辑的话!”
“爸,杨宗保说的是真的?”周闯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但是还是问周愉民,像他求证!
“怎么可能?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周愉民的话带着明显的狡辩,周闯没有理会自己父亲而是对杨宗保说:“杨院长,你听到了?那个东西和他无关!”
“……”
“请理解我的骄傲!”
周闯见杨宗保想说话,抢先一步阻止了。
“哼!”杨宗保自觉无趣,抬脚走出了门。
……
房间里只剩下了周闯和周愉民。
“该死的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周闯你以后别和那小子交往……”周愉民喋喋不休的从地上爬起来。
“闭嘴!”周闯看着周愉民没有表情。
“你说什么?我听错了吧?”周愉民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重新问了一句。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周闯现在对自己无知的父亲没有太多的耐心。
“怎么了?你也想打你老子?怎么现在翅膀长硬了?难道在这个家里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你也想像你娘那样看不起我这个入赘的女婿?还好你现在残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跩上天去了,更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了!还好我不只你一个儿子,我还有周逸,那小子可比你成材的多……”
“够了!”周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都不知道刚才为了你我放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