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有关本王,你听说了些什么?”
白黎看着云崖,一字一句道:“云崖,排行第九,严皇后之子,是众多皇子中最为风流放肆的那一个。”
云崖笑,他的王妃倒是真敢说。他素来名声不好,可是敢这样面对着他说出这话的人还真没有。便是他那些“好”皇兄也只会在背地里说。毕竟他还挂着皇家唯一的嫡出皇子的名头。这也是那些人总揪住他不放,想将他扳倒的原因。“黎儿的点评很到位……你听说的这么多,可曾听说过宫中的事?”
“宫中的事情,臣妾不敢妄言。”
“之前父皇问你如何处置李悠然的时候,你敢说;本王刚才问你你听说了本王什么的时候你敢说。怎么现在又不敢说了?”
“局势已改,臣妾自然不敢妄言。”前朝和后宫从没有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分离清楚,出了平王府的事,倒了一个宣王。惠妃之位依旧在,不过局势已改。四妃之间的权势分布多少都会有变动的。他们该防范的不可能由始至终都是一方。
在局势变换的条件下,曾经可以忽视的,或许就会成为今日最为致命的存在。
云崖闻言不再多说,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他们的马车刚到宫门口,已经有小太监备了两顶软胶守在宫门口等着了。
“奴才见过瑾王,瑾王妃。”
云崖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吧,这太阳晒得很。”
他们被引到御花园去了,御花园的亭中,云皇独自一人坐着,桌上摆了棋局。听到二人的脚步声,这才从棋盘中抬起头来。“来了,不必行礼了,坐下吧!”
白黎行礼的动作一顿,被云崖拉着到云皇面前坐下。“崖儿,你昨日不在府中,往哪里去了?”
“听闻百花楼新来了一个唱曲的姑娘,儿臣去瞧瞧……”云崖懒懒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