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丽被说得羞恼不已。又哭笑不得。但此刻她顾不得许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到办公室。把事情谈妥。
不过沒想到的是。事情却很棘手。
一进办公室。鱿鱼就开口。直接抛出话題。“你跟王建洪很熟。我想要他违法乱纪的证据。尤其经济方面或是涉黑的最好。”
马千丽听了一愣。沒想到竟会这么个事。
“这个有些强人所难了。虽然我跟王建洪很熟。但他别的事我并不了解。”马千丽实在不想对王建洪下手。毕竟往后还有很多方面需要他出力。“我跟他只是在某一方面熟而已。”
“我可以猜得到你现在的心思。在你看來。王建洪还是个宝藏。值得继续挖掘一番。所以现在不想让他出事。对不对。”鱿鱼翘起二郎腿。笑道:“你放心。宝藏还给你保留着。”
“那。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马千丽道。“既然不想让他出事。还要那些证据做什么。”
“因为他不是终极目标。”鱿鱼道。“控制他。就像控制你一样。是为了达到下一个目的。”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马千丽突然又极度不安起來。
“不该问的就别问。只是把合作谈好就行。”鱿鱼道。“否则最后惹祸上身。你甩都甩不掉。”
“哦。好。好。”马千丽被镇住了。
“行了。那就别耽误时间。”鱿鱼道。“有关王建洪违法乱纪的证据。你有选择性地提供点吧。跟自己有关联的最好避开。到时就不会有什么事。影响不到你以后挖宝藏。”
“你们不会是王建洪安排过來诈我的吧。”马千丽突然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呵呵。你想多了。”鱿鱼笑道。“你怀疑是王建洪在考验你的忠诚度。”
“有可能。”马千丽道。“谁不想把命运抓在自己手里。”
“放心。沒有那种可能。”鱿鱼道。“你想想。王建洪会放心让谁來做这种事。那不是沒事找事嘛。弄不好就扩散了。多危险。”
“哦。也是。”马千丽下意识地点点头。又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手里有跟我沒关联的证据。”
“这个嘛。”鱿鱼摸了摸脑袋。笑道:“猜的。”
“还是诈我。是不是。”
“那是为了不让你卷进去。免得太紧张。”鱿鱼道。“也不妨直话说。如果你沒有其他的证据。那也只有利用你和他的一些个画面了。我相信。那种一定有很多。因为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不可能不为自己准备点保护甲的。”
“我还是提供点其他的吧。”马千丽叹了口气。开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回身打开书橱里的小保险柜。拿出一叠材料。“这是我知道的王建洪违法乱纪的记录。”
“嗯。有经济犯罪。也有涉黑的。原料很不错。”鱿鱼接过來看了看。道:“不过只是文字记录。普通的材料。还不能对王建洪瞬间构成严重威胁。而且。是真是假难好说。”
“都这时候了。你觉得我会骗你。”马千丽道。“上面反映的问題绝对都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刚才我说了。力度不够大啊。”鱿鱼道。“你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让王建洪一下屈服。”
“那我再给你一份。有关他儿子的不良行为证据。”马千丽道。“他儿子也是个色鬼。”
“嗬。看來你把王建洪攥得很牢啊。”鱿鱼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不盯着他满足你上调的要求。”
“你以为我不想。”马千丽道。“可王建洪摸透了我的脾性。知道我不会跟他撕破脸的。所以每次总是说他能耐有限。办不到。弄得我也沒法子。”
“那是他还沒有感觉到你威胁的力度。”鱿鱼道。“不信你演场戏。就跟他翻脸。说要是不帮忙就抖点料子出來。你看他怎么办。”
“那万一还是不起作用。不就彻底得罪了他。”马千丽道。“一举两不得嘛。”
“是你把王建洪看得太高。把自己看得太低了。”鱿鱼说到这里“哦”了一声。道:“话題扯远了。还是回到我们的合作上。”
马千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次返身。从保险箱柜拿出几张照片。“这是王建洪儿子寻欢交合的证据。照片背后有时间地点。还有人名和工作单位。”
“嗯。这个可以。”鱿鱼拿过來一看。道:“不过马总。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我那摄像机。还需要我们双方再共同看管一两天。等王建洪那边的事妥了。再交给你如何。”
马千丽此时沒了主意。除了点头。还能争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