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郝静却还是在殷亦奇的怀里醒来,熟悉的沉重感,男人的双手双脚将她紧紧的缠在怀里。
郝静微微挣扎了一下,殷亦奇的双手下意识的往怀里更紧了紧,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她半响,整个脑袋又埋在了她的颈项蹭了蹭。
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她颈项拱着,刺人的毛发扎着她细嫩的肌肤,麻麻痒痒的感觉蔓延开来,好似拱进了她的心口,软软的。
她推了推他的脑袋,“别闹了,该起床了。”
晨起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柔软中带着一丝娇嗔,殷亦奇一听就来了感觉,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将她压住,有些赖皮,有些成人的任性。
“喂!”她被他压的难以呼吸,刚想控诉,就被他堵住了嘴巴,将她的唇含在口中,舌尖在唇缝中试探着勾刺。
她转头眉头抗议的蹙起,“喂,你还没刷牙。”
殷亦奇原本温柔如水,闻言,狂猛的追了过去,一手控着她的下颌,呼哧呼哧的啃了上去,原本只是清浅的啄吻,这下猛烈的挑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小舌,强迫她与他“相濡以沫”。
郝静挣扎了几下,就被他控制的毫无反击之力。
昨晚两个人冷漠的各睡各的,之前睡前的缠绵也没有了,殷亦奇早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在这么一撩拨,他立刻就起了感觉。
吸着她的舌头,尖利的牙齿咬着她的舌尖,有些发狠的质问,“嫌弃我,嗯?”
大手沿着她睡觉时松开的领口谈下去,惩罚性的握着她的柔软。
郝静嘤咛了一声,双手推着他的肩膀,被他吻的没了力气。
“想逃?惩罚你!”他恶狠狠的说着,大手猛的掀起她的裙摆,三两下将她的小内扔了出去,大大咧咧的试探之后就闯了进去。
原本就撩拨的热血沸腾的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殷亦奇架着她的双腿动了起来。
殷亦奇的狂猛让她有些吃不消,柳眉微蹙着,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有些委屈柔软的嘤咛。
殷亦奇最喜欢她这样柔弱的小模样,每次都要她在他身底下哭泣求饶才会放过她。
“还敢不敢了,嗯?”他用力的撞了一下,声音像流氓一般。
“呜……”郝静闷哼一声,眼眶有些湿润。
这一夜她都没有睡好,梦里面刘紫衫的脸和秦绾的脸渐渐的重合,刘紫衫对着她温婉动人的娇笑着,接着不说一声的走到殷亦奇的身边,挽着他转身离开。她大声的含着殷亦奇的名字,可是他侧着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臂上挽着的女人身上,丝毫没有搭理她,她撕心裂肺的含着,骂了他好多难听的话,却只能眼看着他们走远,她却傻傻的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想到这个梦,她控制不住情绪的哭了出来,这个梦真的好真实,真实到她委屈的想死,又想狠狠的掐死眼前的男人。
殷亦奇以为他弄痛了她,看着她眼角的晶莹,顿时有些慌乱,“怎么哭了?对不起,我弄痛你了?”
郝静也不回答,只一个劲的流泪,默声的舔舐着心尖的伤口。
殷亦奇看着更加的心疼,捧着她的小脸,指尖被她滚烫的热泪灼伤,连忙不动了,柔声的哄着,“别哭,静静别哭……”
“静静别哭了……”
他越是哄,她眼泪流的越快,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他没有办法,心尖被她的眼泪淹的有些窒息,他慌乱的退了出来,将她打横像是抱孩子一般的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静静别哭了……”
指腹不厌其烦的擦着她眼角的热泪,他不断的道着歉,心肝宝贝的哄着。
郝静用力的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紧紧的抱着他的劲腰。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哭什么,所以怎么哄都是没用的。
她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却每一次都拜倒在他温情的攻势之下,她强迫自己狠下心为小骄阳讨回公道,可是又害怕自己做出伤人伤己的错事,她不相信他是真心改过,却在见到长得和秦绾相似的刘紫衫后惊惧恐慌,他多看那人一眼,她甚至都觉得心慌窒息,她好矛盾,她真的好矛盾,矛盾的好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有时候心里的两个声音都快要将她弄疯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做。
她像是走到悬崖边的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绝望路人,稍微走错一步,她都承受不了再次伤害会给她带来的打击。
殷亦奇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胸口被她的热泪打湿,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块火炭灼伤了一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讨厌看到她的眼泪,她的眼泪像是会魔法一般,每次看到他的心都会异常的难受,所以即使他现在身体因为**未能纾解而紧绷着,他还是退了出来,只因为不想看到她的眼泪。
早餐在殷亦奇的努力下,勉强让人还剩点食欲。
粥要是时间再长点,可以当米饭吃了,煎蛋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蛋清哪里是蛋黄了。
苦了一早上脸的郝静在再次看到这样狼狈的早餐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看着系着围裙真的很努力过的男人,她还是抿住笑拿起筷子一点点的吃了下去。
“怎么样?”
大感人埋。郝静点了点头,“比卖相……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