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师兄弟震钰,震安,震光,见这一出,也是麻了爪,在准备看戏之前,先对震霆说了一句‘咋办’,就缩进镖队随行中,当了看客。
震霆压着火,瞪了震豪一眼,走到那死了的探子跟前,瞅了瞅,又接着转身细看了那死马。
震霆在死马的马鬃上发现一根银针,他拔下银针,拿在手里好生琢磨了一会儿,接着站起来,冲着镖队的人们说:“这个银针就是这马的死因,在这里我告诉你们,凡事鲁莽了,没啥好结果。”说着,扫了一眼震豪,见那震豪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在看震霆的眼神中有了一丝逃避和不该。
震霆继续道:“今儿发生的事,你们见着的,都给我闭紧了嘴,这有关师父的声誉,和我们龙虎威镖局的威名,若胆敢漏出去半个字,那阎王殿就是你们的去处。”
那镖队的随行们一听,皆生出丝丝惧怕,不由得都打了个寒颤。
震霆说完,走到震炎身边,递向震炎银针,说道:“大哥,这根银针刺在这马鬃里,明眼人一看就知绝非偶然,我现在突然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震炎先是有些许尴尬的冲震霆一笑,接着瞄了一眼那银针,拿在手上,一顿细细端详,说道:“这针好像是万仲的水银针,此针刺入活物体内不会当场毙命,间隔一段时间,剧毒入心,慢慢叫其死亡。”
震霆一锁眉头,说道:“刘家堡的万仲?”
震炎回了下心,点点头,说道:“正是。”
震霆疑惑不解道:“主家的水银针......”
没等震霆想完,只见那虎符关里起了滚滚浓烟,震霆见此再如何大声叫镖队散开,可那势头,镖队的人们也来不及逃离,直接一个个被呛倒在地。
在这虚白景象中,又见好几股水银针,从那半空中,刺进那浓烟里,再一阵功夫,浓烟散去,除了那震炎师兄弟六人,其余随行,畜生全都毙了命,横死在地上。
震霆见此状,愤怒的冲着两处高山大喊道:“我龙虎威镖局为主家保镖,然主家今日却如此对待,是何缘故。”
万仲全身紫衣盖体,从高地一处飘来,直到震霆跟前,说道:“你还算是个明白人,至少知道点什么,可是光知道没有,在这么五个熊包里挑头算什么本事,到底为何,不用你懂,现在是要你看着,我刘家堡的本事。”
万仲说着,冷眼一横旁边震炎五人,震炎五人像老鼠见了猫,赶紧缩了脑袋,一个个吓得看见个地缝都想钻进去。
甩手拿出一根水银针,在震霆眼前晃了晃,细看震霆满脸的不堪愁容,继续说道:“瞧瞧你这张脸,太难看了,既然想明白,那......”用水银针蹭着衣袖,“那,门都没有啊。”说完,大声狂笑。
刘家堡的实力不容小觑,它不属南夏,是为汉前管辖。南夏虽大,但不及汉前一半,因势小,要常年向汉前进贡。所以,见这江湖,也分三六九等。
万仲是刘家堡的右膀,武功要是以其深而言那是少说了,唯有用精妙描绘才能将其潦草浅括一章。
万仲摆弄了一阵尸体,快步直逼震炎跟前,冲他大吼大叫,吓得震炎磕头求饶。再转头朝震豪大闹,见那震豪抱住头,似患了失心疯似的在地上打着滚,且还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