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货轮长度差不多两百米，张立没坐过这么大的船，再加上集装箱没电，手机也没网络。坐在里面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闲的蛋疼，张立和女妖在甲板上溜达散心。甲板垒着很多集装箱，差不多二十来米高，只留两三米的人行过道。沿着过道走到船边，这里可以享受徐徐海风。
没有空气污染，夜晚群星璀璨，张立指着天河：“这就是银河系，过去科技不发达，对它有个各种传说，最近百年科技突飞猛进，才有个大概了解。”
“我记得你说过，太阳系在银河系的大旋臂边缘，什么是大旋臂？”
“是专家取的名字，银河系像个大圆盘，系里的天体围绕中心旋转，我们太阳系，在旋转体外边一点。”
“我说怎么这里灵力稀少，原来你们在黑洞吸盘层最外边。”女妖说道。她以前也叫董秘帮她收集了些天体资料，但只草草看了个大概，知道处在一个陌生宇宙，而且地球人连宇宙是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就没兴趣在看下去，毕竟这些东西很枯燥，没电视剧好看。
“黑洞吸盘层？跟灵力多少很有关系吗？”张立不解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黑洞吸引力很强，离它越近灵力就越多。”
这个到能理解，黑洞连附近的光线都能吸住，更不用说所谓的灵力了。张立好奇女妖的世界：“灵力越多，就越靠近黑洞，那不是你们生活的星球，在黑洞附近？”
“嗯。”
“可黑洞吞噬万物，到时候你们的星球最终免不了被吞没的命运，那时你们怎么办？”
“我们当然不会离黑洞很近，还是间隔一定距离。过个几亿年，离黑洞太近，拉扯引力太大，我们会跳到其他星球，再拉开与黑洞的距离。”
“你们族人几亿年搬迁一次，就为了在黑洞附近区域灵气多的地方修炼？”
“是啊，不然到哪里找灵气多的地方？”
“蘑菇，你爱我吗？”一提起灵气，张立觉得有个事，需要跟女妖坦白，不过慎重起见，先问下自己在女妖心中的位置。
“不爱。”女妖回答很干脆利索，一点考虑时间都没有。
“为啥？”女妖的话让张立备受打击，虽然知道女妖不大可能爱他，但还是想让女妖亲口说出，免得自己还心存幻想。
“你寿命太短，如果爱你，过一阵你就老死了，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女妖说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原来这样，那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不算什么？等父亲来救我，至少几千年吧，这期间总得找个人解解闷。”女妖这话让张立心里又一堵，原来自己只是个解闷的炮友。想想百年之后，她还要找几十个炮友解闷，才能等到救援，心里犯起一阵酸劲。不过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短活不过人家，张立叹了口气。
女妖见张立表情暗淡：“你怎么突然问起爱与不爱？”
知道在女妖心中的地位，张立很失落，不再顾忌会不会引起女妖的不悦：“有个事，我对你隐瞒，怕你不高兴，所以先问下，心里好有个底。”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