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祸水觉得不对劲,还试图救她。就像一块朽木,只要出问题就全部坍塌,即使专业医生来也没法救。
张立进房间关上门,指着地上女人好奇问道:“她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地上应该是保姆,沙发上的女人,是脚盆半男的妻子,她们两个才进来没多久。”郑秀春解释道。
“她们看见你们相貌了吗?”
“这个保姆被我从后面打晕,虽然没看到我们,为了保险起见,我送她走了。那个老女人受到惊吓,不过是被气死。”
是气死不是打死,牛祸水站在老女人前面,八成是她干的。这女人手无寸铁,看起人畜无害,房间两个最重要人物都是她杀的,张立有点难以置信:“是你气死她的?”
“他们怎么这么容易死啊,我还没问到秘密。”牛祸水有点怨老女人太脆弱,冒危险跑这里,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了,别墨迹我们快离开这里,待会儿说不定又来人。”这里还有四个带枪保镖,况且如果有人发现不对劲,叫来警察,来个内外夹击就不妙,张立催促牛祸水两人快撤离。
安全出了山庄,张立叫许云财赶快开车离开这里。
许云财见三人安全放回,按捺不住好奇心:“大哥,事情办成了?”
“办成个屁,全他妈因为这个臭娘们把事情搞砸了。”
牛祸水知道张立在骂她,有点委屈:“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么容易死。”
张立想起就来气:“你他妈,一辈子没捏过男人的蛋蛋,抓了我的不过瘾,还捏他的。现在脚盆半男死了,我们以前做的事全报废。”
“我没捏他的,我只不过想证实他有没有蛋蛋,可想不到他反应那么激烈。”
听牛祸水伸手查证,郑秀春也感到好奇:“那他到底有没有?”
“没有。”
张立还不解恨,继续骂牛祸水:“你他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伙冒险跑来,仅让你摸他蛋蛋。”
“我们不是来调查惊天大秘密的吗?我主动调查有什么错?现在没调查出来,我害死他们俩,不是很符合你的胃口吗?”见张立这么不通情骂她,牛祸水气呼呼申辩。
“听你意思,我还得谢谢你了。”张立忽悠牛祸水在前,没告诉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让脚盆半男生病,然后在医院静等柴文来探望。这阵子在医院花了不少心思和钱,一直在做怎么行刺?怎么逃脱准备工作,这下被牛祸水搅黄,浪费大量心血。另外一点,这是张立想到的最佳计策,除了这个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办法行刺,因此也怪不得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