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在哪个案子出现过？”
牛昆没回答，盯着纯棉一郎：“阁下，见过柴文吧？你是为她服务？”纯棉一郎来的时候，是局长和队长两人亲自领来的。来的时候，只是简单介绍这是脚盆刑侦专家，要全力配合他，这是上面安排的。但牛昆还是猜到，这人可能为柴文办事。
“我帮她查案，当然见过她，你突然问这话，难道有什么别的意思吗？”纯棉一郎来这里查案，以为只是一般刑事案件，没那么多心思，诚实告诉牛昆情况。
“如果你帮她做事，剩下的我就没必要告诉，你可以自己调查。”
“阁下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本案的嫌疑人？”见牛昆突然很严肃，纯棉一郎当然能猜出怎么回事。
“嗯。”
“在下可能没给你说清楚，我虽然是请来查案，但不是你们夏人说的走狗，只要是犯罪，不管她是谁，都要绳之以法。”纯棉一郎单纯刑警，没有政客那么多花花肠子。
“如果阁下真的是一个单纯又正直的刑警，那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指纹在哪里出现过？”
“我以我女儿的名誉起誓，如果查出谁是凶手，绝对不姑息，一定交给你们处理，或者曝光她。”
“好，那个指纹在易杉凶杀案出现过。”反正现在资料，上面要求全部提供给这个脚盆专家，即使不说，他迟早会查到，干脆做个顺水人情。
“在易杉凶手案出现过？等等，那么说张立跟两个案子都有关。”易杉案前任调查得很清楚，是张立干的，既然两个地方都有相同指纹，那说明张立都有关。
“哼，就知道你会说是张立干的，我可以百分之百告诉你，张立跟两个案子都没关系。”
“前面有个脚盆专家来调查过易杉案子，查出是张立干的，你有什么证据？说他跟案子没关系。”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亲自调查过的。但你亲自调查过易杉的案子吗？就那么相信你的前任。”
“虽然我没调查，但看过前任的调查报告，上面写的很清楚。”
“报告都是人写的，要骗人还不简单。让我来给你分析，如果是张立干的，事情会显得很别扭。易杉一女的，杀她都知道用枪，难道张立是个傻子，到有保安措施的土林山庄，不带枪用手跟保镖搏斗。张立我们有他的影像，比较瘦弱，徒手解决秘书，也要废很大周折，更不要说保镖。即使他有强壮的帮手，这帮陌生人大白天混进土林山庄，里面的保镖没点警觉性？我们前面分析，熟人作案可能性很大，你觉得张立和他同伙跟土林山庄的人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