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才不要嫁给这种人,太可怕了!”
夫妻二人对坐叹气后,任命地起来继续找寻女儿,两人商量了下,觉得梁来弟会不会坐火车或者公汽出省了,想到这梁母立刻打开藏在衣柜里的小盒子,里面放着家里的证件和钱。
“啊!这个没良心的,她是算计好了,身份证都拿走了。”梁母又赶忙翻户口本,发现梁来弟连户口那一页也不见了,这下她彻底心凉了。
“他爸,这个小贱人根本就没死,说投大水库那都是吓唬我们的,她的身份证户口本全都不在了,她肯定跑了,一定是,她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跑了。”
梁母又立刻去数钱,好在钱没少,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自己的女儿,梁父听烦了,说了两句,两人又抓紧时间去武市找人。
武市三镇很大,两天时间非常紧迫,两人在一起跑了一天也只跑了两个火车站一个长途汽车站,还有两个火车站三个汽车站没有去,累了一天一点收获都没有。
晚上回去,梁母发现自己的脚底板都起水泡了,她忍着疼用针挑破水泡,“小贱人,让她出门被车撞死才好,辛辛苦苦养了个白眼狼,老天爷咋不劈个雷打死这个畜生。”
梁有弟坐在屋子里,听着母亲咒自己姐姐死,心里发寒,这就是自己的父母,姐姐只不过不愿意嫁给那个可怕的屠户,父母就这样咒她,骂她,父母如果能选择,她绝对不要这样的人做父母。
梁有弟心里也慢慢产生离开这个家的念头,她一定要好好学习,老师告诉她,只要能考到全区第一,就能去重点高中念书,而且免学费,这个家她一刻也不想待了。
两天很快过去,这次郑屠户起了个大早,五点不到他就来到山坡村,堵在门口,梁家夫妻两人找了两日,依旧找不到二女儿的一点消息,眼瞅着小郑又要上门,两人一晚没睡。
梁母说要不收拾包袱要不躲躲,梁父立刻阻止了妻子这个愚蠢的想法,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一大早天蒙蒙亮,梁母就被敲门声砸醒。
“他爸,咋办,一定是小郑,咋办?我不敢见他,我害怕!”
“能咋办,人没找到,实话实说。”
“他爸,要不你跟他说,我在旁边儿说点软和话。”
梁父是一家之主,这事情也只能他开口,两人立刻起床,梁母去开了门,梁父喊小郑进屋里坐,让梁母泡了一杯茶。
“爸,来弟回来了吧,后天就要办酒了,事情太多,所以我今天来了个大早,想着别耽误正事。”
梁父咳嗽两声,放柔声音,“小郑啊,来弟不在家。”
“啥?还没回来?有你们这样的吗?姑娘都要结婚了,还让她在医院伺候,你们啥意思,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事让外人评评理。”
“小郑,你别急,他爸,你赶快说吧。”梁母陪着笑。
“是这样,你上门下聘后,没两天来弟就跑了,就是那日你说带来弟去买衣服,那天早上我们发现你来弟不见的,而且她还拿走了身份证户口本,这几天我们天天都在找她,可找遍了武市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都没找到来弟,现在我们也没办法。
是我家对不住你,现在来弟跑去哪了我们也不知道,人也找不回来,你的钱我现在就还给你,实在对不住了。”
梁父说完后,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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