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一餐热乎的饭菜,姚长风说着自己上课时候的趣事,得知安夏想考武汉大学医学院,心里越发高兴,他最怕安夏考去外省,现在听到安夏留在楚省,只觉得浑身舒爽无比。
吃完饭,送姚长风坐车离开,安夏慢慢朝林家走去,十一月的武市,早晚开始凉了,如果中午穿一个厚一些的长袖绒衣,早晚就要再加个外套,安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慢慢走回家。
林家,林荣伟早就大骂了林月娇一顿,要不是许美凤拦着,一顿打是跑不掉的。
“你姐姐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都不带脑子,人家说了两句模棱两可的话,你就冲上去欺负你姐姐,蠢猪一个!”
“呜呜呜,谁让安夏那么讨厌,抢走了我的爸爸,我妈妈还要忍气吞声地伺候她,要是家里没有她,我能这样吗?自从安夏来了,你都不疼我了,你只给她买零食吃。”林月娇哇哇大哭,委屈极了。
“我给你买,买了让你吃得更蠢吗?你把你姐姐名声搞臭了,你以为自己就能落到好,你跟她都是我林荣伟的女儿,你姐姐没有好名声,你也别想有,做事情不动脑子想想,也不知道随了谁。”
许美凤咬着牙,听丈夫骂女儿,听到这一句再也忍不住了,“林荣伟,你少指桑骂槐的,随了谁还不就是随了我,女儿出息你就是爹,女儿闯祸就全都是随了我,你怎么不想想,你一碗水端不平,娇娇多伤心,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对娇娇的,现在呢,现在你的眼里只有安夏!”
许美凤话音刚落,门打开了,安夏站在门口。
虽然被安夏听到,但许美凤脾气上来,她心里一点都不怕安夏,也不想再装了,“安夏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她上门的时候,你知道我多难过,但是我还是把她留在家中,虽然内心痛苦,但我可以说对她我绝对没有虐待,你让我对她多好,我做不到,但我从没欺负过她,可你看看娇娇,因为安夏的到来,孩子内心受了多大的伤害,你身为父亲,不能照顾好两个孩子,最后还来指责娇娇,养不教父之过,你什么时候从自身上找过原因。”
“住嘴!我亏欠安夏十几年,不过给她买了两次零食,你们母女两就跟个乌眼鸡似的,你怎么不说娇娇长到这么大,我给她买过多少东西,我有多疼她!安夏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我不过是想弥补一下,这你们也要争。”
看来今天的老厂长起效了,林荣伟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安夏微微一笑走了进来,看到许美凤挑衅般的目光,林月娇恨毒了的眼神。
“婶婶,妹妹恨我,不是我的错,我能阻止当年我父亲跟我母亲的缘分吗?说起来我更无辜,我只是被母亲生出来,因为是私生子从小承受了多少委屈和压力,来到这里我也从不招惹妹妹,可她动辄对我辱骂,现在更是在别人的挑唆下,污蔑我名声。
您觉得妹妹委屈?那您说说,妹妹到底怎么委屈了?我是私生子是我能选择的吗?我能选择我的出生吗?当年的孽缘,要让我一个孩子承担结果吗?您要是觉得爸爸留我不对,您可以把我撵出去,毕竟这个家有爸爸一半,也有婶婶一半。
您不要收留了我,又装出一幅很委屈的样子,其实我住在这,每天小心翼翼,我也很委屈呢!每天看着婶婶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生活,听妹妹说着扎心的话,却只能默不作声,兔子急了还要人呢!”
安夏看着许美凤,直接开怼,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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