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时清欢紧捂住心口,冷汗直冒。
时清雅见状,忙拉住母亲,“妈……她的样子不对啊,不会出什么事吧?”
戚美珍也害怕,“我们还是走吧!”
“嗯!”
临走前,时清雅还不忘从时清欢怀里抢走了箱子,“拿来!”
“呃……”时清欢秀眉紧蹙,心口疼的厉害。
看着戚美珍母女,确实无力阻拦。
“站住。”
突然,门口两道黑影拦住了戚美珍母女。
戚美珍和时清雅一愣,“你们,干什么?”
保镖面无表情,“放下!”
“凭什么?”时清雅昂着脖子,“这是我们时家的钱,你们什么人?”
“哼!”保镖冷哼,“容先生吩咐,任何人不能欺负时小姐……放回去!”
保镖身高足有两米,块头又大,这一声吼,地板都要抖三抖。
戚美珍母女显然是吓着了,说话都不利索,“放、放回去……就,放回去!”
时清雅只好抱着箱子,灰溜溜的放回原处。
还狠狠瞪了时清欢一眼,冷言冷语,“时清欢,你不要得意……你现在还没有继承恒阳集团,恒阳集团总裁,还是我爸!同样姓时,你的命……不是注定了要比我好!”
时清欢捂着心口,慢慢缓过劲来。
论不要脸,戚美珍母女真的……无人能及!
她死死扣住那只礼金箱,眼中含泪……外公,对不起,清欢要用这笔钱,暂时离开这里!
她不能再留在那个恶魔身边!甚至,她今晚都不能给外公守灵!
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逼的!
……
下午,安静了许多。
时清欢一个人,跪在灵堂前,对着温峥嵘的遗像掉眼泪。
手机响起时,就显得很突兀。
时清欢心跳快,匆忙接了起来,“喂?”
“清欢……”肖扬的声音响起,“我到了……在后门口,你什么时候出来?”
时清欢捂住心口,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了。
虽然葬礼还在继续,可是,她不走不行了!
很快,楮墨的人就会来!
“我马上。”
时清欢挂了电话,心跳的厉害。她把礼金都藏在长裙里——为了逃走,她特意在腰间束了一条腰包。
前门有保镖,她就从侧门走。
谁会想到,时清欢会从外公的葬礼上消失呢?
她不想的,可是……真的是没有办法!
出了门,时清欢一路往后院门口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门口,肖扬倚在车门上,正在抽烟。见到她,立即将烟拧灭了,“清欢!”
“上车!”时清欢拉开车门,神色焦急,“快开车!”
“清欢?”
肖扬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别说话了!快开车!快啊!”时清欢皱眉,低吼。
见她这样,肖扬不说话了,点点头,动了车子,“好。”
“……”
时清欢往后一靠,身心俱疲。
——
葬礼现场,楮墨长身而立,周遭……鸦雀无声。
呵……
楮墨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冷冷一笑。
“人呢?”
所有下人,包括容曜,都噤若寒蝉。
呵……
没人说话?楮墨眼角一勾,目眦欲裂!只是几个小时,他们就把人给他弄丢了!五年了,他好容易才见到她!
“给我找!上天入地!也要给我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你们陪葬!”
楮墨眸光冰冷,暴躁的吼道。
容曜忙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