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肖扬认得容曜,知道他是楮墨的心腹。忙上前,“容先生,请问楮总呢?您一定是知道他在哪里,拜托……让我见见他吧。”
容曜眉头紧锁,摇摇头。
“老爷,把墨少带回荔都了。”
“什么?”肖扬错愕,在这个节骨眼上,楮墨怎么可以离开海城?他心里真的有清欢吗?
容曜知道他想什么,叹道,“墨少是从小没有父母,是老爷一手带大的……对墨少来说,如果这个世上,有唯一不能忤逆的人,那就是老爷。”
对于楮墨的家世,肖扬不了解,他只知道,清欢出事了啊。
“容先生,楮总知道……清欢要坐牢吗?”
容曜眉头紧锁,摇摇头,“墨少不知道,如果墨少知道,怎么会跟着老爷去荔都。”
“你们……”
肖扬急的不行,“容先生,楮总不知道,你应该是知道的啊。”
“嗯。”容曜点点头,“可是,我只是楮家的下人!老爷为了墨少好,让我们所有的人都不能透露风声,老爷甚至怕墨少看到新闻,都把他带走了,而且还不让我跟着,说是让我留在这里看着生意……”
“这样不行!”
肖扬眉头紧锁,看着容曜。“容先生,你不能只听楮老先生的!他是长辈,可是,长辈就不会犯错吗?长辈就不会判断失误吗?容先生,你是楮总的心腹,你应该清楚,楮总和清欢之间的感情!如果楮墨知道清欢要坐牢,他会坐视不
理吗?”
容曜沉默,自然不会。
“容先生……”肖扬继续说到,“如果清欢坐牢了,你们楮总事后才知道,你猜……他会怎么样?”
容曜心头一凛,以他对楮墨的了解,会出大事的!墨少,非疯了不可!
“容先生。”肖扬见有希望,恳求道,“你带我去见楮总,所有的事情由我来说……即使被现,那也是我的事,绝对不会被连累的。”
“我,不是怕被连累。”
容曜蹙眉,犹豫道,“墨少,他的确是和时小姐在一起受伤的……”
原来,在容曜看来,任何伤害楮墨的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这是他作为楮墨心腹的基本意识。
“容先生!”肖扬有些急了,祈求道,“我求求你,帮帮忙……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样,都应该让楮墨知道是不是?如果楮墨出来指认清欢,那么……我无话可说!”
容曜拧眉,看了看肖扬。
片刻后,点点头,“好,你说得对……时小姐是墨少的人,无论有没有罪,也只有墨少可以决定。”
“……”肖扬一喜,忙躬身道谢,“谢谢你,容先生,谢谢你。”
容曜摇头,“别谢我……我只是让你见墨少,事情会怎么样,我说了根本不算。”
当晚,容曜带着肖扬,就赶去了荔都。
……
荔都,白鹭山庄。
楮墨端着酒杯,百无聊赖的趴在栏杆上,似乎是在看着下面的宴厅。
肩上被人一拍,姚启悦笑眯眯的凑过来,一把将他手里的杯子夺走,“你怎么喝酒啊?伤还没有好,不能沾酒的,你还有没有点伤患的自觉性了?”
楮墨乜眼,二话不说,直接夺回杯子,仰起脖子,将里面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姚启悦怔住,真是,好难搞的男人。
楮墨勾唇,又是那句,“我的事,你管不着。”
他不想看见姚启悦,转过身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拨弄着手机,啧……怎么这么奇怪?清欢的手机打不通,连容曜的手机也打不通!冥冥之中,楮墨觉得,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