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蓓蓓来看时清欢。
忍不住笑笑,“你这样子,别说霍湛北,就是我看着,都以为你当真是受了刺激很绝望。”
时清欢微微蹙眉,她的确是受了刺激。
只是和汤蓓蓓所以为的,并不一样。
“这些……”汤蓓蓓从医药箱里拿出几只药瓶,递给时清欢。
“这是什么?”
时清欢皱眉,看着药瓶上的字,“我又不是真的有病。”
“这也不是真的药。”
汤蓓蓓失笑,摇摇头。
“里面的药我已经换成了维他命,你尽量装作虚弱无助的样子来,不是更好行事吗?”
时清欢握住药瓶,久久没有说话。
汤蓓蓓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站了起来。
“我先出去了,霍湛北疑心病重,待久了他会怀疑。
有什么事,找我。”
“嗯。”
时清欢迟疑的点头。
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清早。
容曜匆忙推开办公室的门。
神色仓皇。
“墨少!”
楮墨挑眉,“怎么了?”
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能够让容曜露出这种神色的,想必不是小事。
容曜喉结滚了滚。
“慕家军区来了电话,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楮墨蹙眉,“有结果了?”
容曜点点头,“想必是……”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些时间。
可是,容曜的感觉却不太好,“墨少,电话是我接的,对方口气不太好。”
“嗯?”
楮墨疑惑。
为什么?
四目相视,两个人都不太明白。
其实,这件事,拖的有些久了。
一开始,他们都以为,是因为慕家和姚家两家内里争执的缘故。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争执,结果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