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给沈让打了电话,问起这件事。
沈让一口否决了,“疤痕?
不可能。”
“嗯?”
时清欢讶然,心跳莫名紧张起来,“你这么肯定吗?”
“对。”
沈让顿了顿,“疤痕只会被拉扯变形,它毕竟不是人体生来的一部分。”
“这样”时清欢其实也有这种想法,不过听了沈让这么说,才敢肯定。
“那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胎记吧。”
沈让如是说。
时清欢微怔,“可是,从来没听楮墨和爷爷说过,景宝有胎记。”
如果有胎记的话,生下来应该就会被注意到的。
“嗯,你刚才也说了,那个很像疤痕的东西,是跟着景宝一起长大的。”
沈让道:“生下来的景宝才多大?
也许生下来时很不明显,慢慢长大才发现的。”
“嗯,有可能。”
楮墨从浴室出来,头发**的,他也不说擦擦。
时清欢见了,忙挂了电话,“那就这样。”
一边走向楮墨,“你啊,又不是个孩子,头发湿着睡,老了以后头疼。”
说着把人摁住坐下来,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楮墨享受着,问到:“刚才给谁打电话?”
“嗯,哥。”
时清欢顿了下,倒是没有瞒他。
“嘁。”
楮墨哂笑,“哦。”
他这个态度,时清欢稍稍松口气,问到:“其实,你不讨厌哥吧?”
楮墨想了下,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