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之所以这样说，实在因为她走投无路。
当然，她也并不清楚，时清欢和汤蓓蓓之间做的那些事。
在她这样的年纪，哪里能考虑那么多？
何况，这些日子，她还有幸遇见过霍湛北两次。
在她看来，霍湛北并不像是那么无情的人。
所以，她就来了。
话音一落，连空气都整个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霍想怔了怔，微微挑眉。
“你说什么？”
“我……”程诺觉得口舌干燥，已经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男人这样，让她猜不透。
“我想，你听清楚了。”
“哦。”
霍想颔首，“是，我听清楚了。
可是，你怀孕跟我有关系吗？”
“？”
程诺一凛，脊背僵直。
支支吾吾：“那个，我的孩子……那天在临湖，那个晚上……”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词不达意。
可是，霍想的眸光却慢慢收敛，脚下步子移动，逼近程诺。
程诺直吞口水，死死攥紧手心才没有避开。
如果这时候逃避，她又何必来呢？
“呵。”
霍想薄凉的一笑。
“你想告诉我，那天晚上那个女人是你？”
“……”程诺咬紧牙关，重重的点头。
“哦。”
霍想神情很平淡，点了点头。
看起来并不吃惊，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他问到：“那你来找我，是打算让我怎么做？”
“我……”程诺粉唇微张，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她自己并没有主意。
如果她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纠结了半天，还是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