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状,不敢违背小姐的意思,便趁着月夜,悄悄的把风凌雪带到了无双衣舍。
萧澜海看见风凌雪这样狼狈的样子,气愤不已,但是听到前因后果,想想这样也好,以后就不必牵扯到皇家中人。
把人带到衣舍的密道,萧澜海本身就是医者,给风凌雪查看了伤势,虽然身上有伤,却无大碍,开了药方熬药,可最担心的就是她身上的毒蛊还在蠢蠢欲动。
昏迷里的风凌雪也是被五脏六腑的疼痛折磨着,眉头紧皱的厉害,表情非常的痛苦。
萧雨见状,好奇的问道:“义父!这蛊毒到底是谁下的,为什么小姐这么痛苦?”
青青接过话来道:“是左相府的相爷风镇雄!”
于是便把小姐的身世背景给萧澜海他们讲述了一遍,气的花奴直捶桌子,“怎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狠毒的父母?竟然敢这样对待小姐?那个风凌月既然还心安理得的做了太子侧妃?看我不把她的腿打折?”
花奴拿起自己的弯月双刀,就要离开,萧烈一把拉住她,喝道:“这么晚了!你到哪去找太子府?就是到了,府内戒备森严,你还想给我们添乱是不是?”
花奴看见萧烈好不容易和自己说话,但是出口确是教训的语气,便躲在萧澜海身后,撒娇道:“长老你看!我想给小姐出气,他却凶我!”
萧澜海看见儿子对花奴见面就没有好脸色,皱眉道:“烈儿!不许对你媳妇这样态度,她一个女孩子家,脸皮薄!”
萧烈差点被自己唾沫呛到,就她还脸皮薄,“爹!你说的是小雨吧!我怎么看不出她是个姑娘家。”
青青坐在床边照顾着风凌雪,低头哭诉:“小姐!你这是何必呢?既然解药到手,就大大方方拿来,这是他欠您的,您说说现在背着杀人凶手的罪名,还蛊毒未解,您这是为什么呀?”
风凌雪忍受着疼痛,醒来多时的她默默的抬眼看着担心自己的青青道:“我为了以后着想,和他纠缠不清我怕害了花族,我怕自己心软而放弃了报仇,所以我就让他恨我,很到骨子里才好日后见面没有牵绊,既然在一起是种拖累,干脆就绝情到底。”
萧澜海和萧烈他们听了,都钦佩不已,原来小姐的意愿里一直为花族着想,是怕连累了花族。
萧澜海俯身恭敬的说道:“小姐!其实您不必为我们着想,我们萧家一门世世代代为了保护花族为己任,哪能让你为了我们受伤!”
风凌雪颤抖的身子说道:“错!萧长老,以后不要有这样的思想,你我都生而为人,所以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在我眼里,花族就是我的娘家,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所以我要保证你们的安全。”
萧澜海听了,带着众人齐刷刷的跪地道:“多谢小姐庇佑!”
风凌雪挣扎着起身,却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道:“大家赶快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行如此大礼,我受不起!”
萧澜海带着众人起身,看着小姐和蛊毒挣扎,心里万分难受,沉默了一会儿道:“小姐!您累了,我带他们出去等着,青青!好好照顾小姐!”
萧澜海回身就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就听风凌雪开口道:“萧长老年纪大了,就不要带着他们出去了,我和战王府之间的恩怨已经了解,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萧澜海身子停顿了一下,内心一惊,没想到小姐还在苦苦挣扎,却能洞悉自己的意图,本是打算悄悄夜入王府,棒针小姐教训那个叫冷芯和林薰儿的丫头,可是小姐竟然不许自己外出。
也罢!既然双方已经再无瓜葛,那么教不教训也不急在一时。
“小姐安心休息!我带着他们给小姐守夜就是了。”萧澜海出生声赶紧说道。
风凌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便不再担心,没有解药的滋味让她再次陷入了疼痛难忍的地步。
战王府,林薰儿狠狠的怒瞪着冷芯,若不是她提前动手,说不定这时候堂都拜完了,师父的计谋也得逞了,岂不是一箭双雕,没想到这个小蹄子竟然擅自做主,耽误了自己拜堂。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那个狐狸精和景轩哥哥决裂,还当场被休,那么师父的死也算了值了。
红绸换成了白色,一夕之间喜事变成了丧事,林薰儿虽然不愿,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披麻戴孝为她守灵。
八王爷和韩逸还有邱少泽等人听到风声前来祭拜,知道红枫对于墨景轩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书房里,墨景辰开口道:“七哥!这下你信了吧!她果然是风镇雄那个老狐狸派来的尖细,你竟然为了她到深宫去盗药,幸好安然无恙!”
邱少泽大嘴巴开口道:“据我了解,她也不似那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