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抱着头蹲在地上,两个凶悍的混子瞪着他,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使得青年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凶悍的混混不是别人,是烂斌带着逃到省城的两个小弟。
房间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疯狂撞击时,床板摇晃的声音。
烂斌正在里面歼污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是蹲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青年的女朋友。
听着里面女友的哭声,还有男人在女友身上疯狂蹂躏的声音,青年嘴唇咬出血来,内心充满痛苦和悲愤,但是,他没有办法,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粗暴地糟蹋。
他恨,他恨烂斌,更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收留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大头,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同乡的吗,你们简直不是人!”青年抬起头,朝脑袋很大的那个恶棍吼道,眼里满是怨恨和愤怒。
“草尼玛,你特么皮痒了是不,还嫌没被打够是不?”大头旁边的恶棍手里的菜刀一晃,就要扑上去,被大头拦住。
大头和青年是同乡,烂斌几人逃到省城的时候,身无分文,又没有容身之处,于是便找到了青年。
青年看在同乡的份上,收留了三人,可惜啊,现实版的农夫和蛇的故事,他一片好心,却给自己埋下了祸根,害了自己的女友。
烂斌看他女友漂亮,今天终于兽姓大发,强行霸占了他的女友,他虽进行了反抗和阻止,可惜没用,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说,现在还被人用菜刀威胁,他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
大头多少还是有些惭愧的,所以阻止了同伙用刀。
“麻痹,看在大头的份上,我特么饶你一次!”持刀的牲口指着青年恶狠狠地道:“我告诉你,我们斌哥可是大人物,能上你女友,那是她的福气,也是你面子上的荣光,还特么叫什么叫你!”
这话听在青年耳朵里,气得咬牙切齿,强了你的女人,还叫给你面子,这是多么的无耻。
然而,此时此刻,他气又能如何,只能在心里滴血。
“哦……,吼……。”
房间里,随着一声吼叫,床板摇晃的声音停息,烂斌这头牲口终于发泄完了。
“啊,啊……!”青年捂着脸,趴在地上痛哭失声:“都怪我,都怪我啊,……!”
“哭你妹啊,闭嘴!”持刀牲口大骂。
大头则扭过头去,不敢再去面对青年。
“砰”的一声,烂斌推门出来了,一边出来,一边系皮带。
“嘿嘿,斌哥,爽不?”持刀牲口贱笑着凑上去,眼睛望向房间里时,眼里露出贪婪光芒。
自逃亡以来,很久没碰女人了,他也想啊。
他这点心思,烂斌怎会不懂。
“嗯,不错,想玩是吗?”烂斌问。
“额,那个,那个……,斌哥您玩的女人,我怎么,怎么敢……?”
“少特么废话,想玩就去。”
一听这话,持刀牲口鸡动得瞬间双眼充血:“谢斌哥。”
“哐当”一声,牲口扔掉菜刀就冲了进去。
“不,狗王八蛋,我草你们祖宗,我跟你们拼了!”青年再也无法忍受,怒吼着轰然暴起,愤怒地扑了出去。